“有錄像機、電視機……”女子答道。
“一台錄像機賣多少錢?”
“四千元。”
“如果有人出四百元,你賣嗎?”
“那當然不能賣,一種商品的價格是由它的價值決定的。”女子非常幹脆地回答道。
“那就對了,演員的價值是由觀眾決定的。”
實際上,那位女子問的是“趙本山出場費要給一萬多元是否確有其事”,而趙本山岔開提問者的話題,換成“演員收多少出場費是由什麼決定的”。他在換題以前先撇開問題,去扯一些看似無關的閑話。經過一番類比性閑話的誘導以後,趙本山才使他岔換的話題呱呱落地。這樣,既回避了正麵回答,又沒有給對方留下一種答非所問、牛頭不對馬嘴的印象,使得交際氣氛異常輕鬆而和諧。倘若趙本山不采用這種將話題扯遠的方法作答,而是逃避問題,就有可能給雙方造成不快,甚至把交際氣氛弄得異常緊張。
在運用將話題扯遠的拒絕技巧時,換題才是關鍵,所轉換的話題一定要和自己不便回答的問題有著某種聯係。這就要求我們必須具備豐富的知識,有一定的應變能力。
同時,將話題扯遠還可以運用在其他場合,比如對方對你所講的話題沒有興趣,你可先放下正題不談,而從他感興趣的問題下手,等他進入狀態後,再將話題轉移回來,往往會取得良好的效果。
逢人隻說三分話
俗話說:“逢人隻說三分話,未可全拋一片心。”我們在社會中與人交往,不必將自己知道的東西全部說出來。
一個社交老手的確隻說三分話,你一定會認為他們很狡猾,是不誠實的。其實說話前先要看對方是什麼樣的人,如果對方不是可以言談的人,你說三分話就已經不少了。
科學史上有過這樣一件事:一個年輕人想到大發明家愛迪生的實驗室裏工作,愛迪生接見了他。這個年輕人為表示自己的雄心壯誌,說:“我一定會發明出一種萬能溶液,它可以溶解一切物品。”愛迪生便問他:“那麼你想用什麼器皿來放這種能溶液呢?它不是可以溶解一切嗎?”
年輕人正是把話說絕了,陷入了自相矛盾的境地。如果將“一切”換為“大部分”,愛迪生便不會反詰他了。
即使詞用對了,修飾程度不同,說起來分寸就不一樣。如“好”一詞,可以修飾為“很好”、“非常好”、“最好”、“不好”、“很不好”等,這些比較級的使用要慎重。如果你沒聽天氣預報,即使聽了,明天還沒到,便不可以說:“明天一定會下雨。”一個人的文章寫得一般,客氣地說也隻能是“還好”,怎麼能說“非常好”呢?
好的修飾詞使意思表達完整,恰到好處;過於誇張或過於縮小的修飾詞,則會與客觀實際相衝突,陷入兩難境地。屠格涅夫的小說《羅亭》中,皮卡索夫與羅亭有一段對話:
羅:妙極了!那麼照您這樣說,就沒有什麼信念之類的東西了?
皮:沒有,根本不存在。
羅:您就是這樣確信的嗎?
皮:對。
羅:那麼,您怎麼能說沒有信念這種東西呢?您自己首先就有一個。
皮卡索夫在此用一個“根本”,把話說絕了。因此,遇到不十分有把握的事,一定要多用“可能”、“也許”、“或者”、“大概”、“一般”等模糊意義的詞,使自己的判斷留有餘地。
小白與同事們一起到外地做業務考察。一路上,總是聽到其公司的主管不斷地高談闊論,滔滔不絕地講個不停。許多員工私底下都相視而笑,無奈地搖頭。到了目的地,拜會有關單位時,輪到這位主管做簡報,隻見他站在大眾麵前卻臉紅脖子粗,結結巴巴,講不出像樣的業務簡報。
話多的人,常求發言而後快,不考慮聽者的感受,也不讓他人有講話的機會,所以容易“招怨”。其實,話講得最多者多半是講自己的私事,或東家長西家短,易滋生事端。
不該說的不要亂說
在社交場合,要根據不同的情況而說不同的話。在說話的同時一定要慎重,不該說的千萬不能信口亂說。
打工妹燕子找到了一份在飯店做服務員的工作,卻隻上了一天班就被老板辭退了。其實她的條件並不是很差,也沒有做錯什麼事,隻是不小心問了一句不該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