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妹,我是不是很沒用,想送個瓶子給你都給打碎了。"
"沒事,我把瓶子記在心裏了。就當已經送過了。"
"可我連幾個毛孩都打不過。"花鍾藍沒抬頭看著地麵。
"沒有,你很棒的,你才學了兩三年嘛!隻要多學幾年你一定是個了不起的高手。"獨孤紋笑著看他,他歎了口氣。
"為父母報仇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
獨孤紋眼露凶光,"這些明門正派都是欺世盜名的偽君子,為了各自的利益爭個你死我活,比邪門歪道還惡毒,齊叔自有方法將他們各個擊破,你放心。待齊叔練成了遺世獨立,除掉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我們邪派才能與日月同壽。"
豈說他們倆一走,芙飄她們全跑來圍住月夜。"月夜,你沒事吧!"
"沒事。"月夜坐在地上,想起來卻沒有力氣,正在這時崤樂和幾個孩子過來了,看著個個皮青臉腫。
"這是怎麼回事,月夜,發生什麼事了。"崤樂忙去看月夜的傷。
"哦"月夜痛得吱牙咧嘴,芙飄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
"都是師父不準我練功。要不今天那幫人非叫我打得屁股尿流。那個小妖女真是卑鄙,還有下人幫忙。"月夜憤憤的說著。
"是呀,是呀。"其她人也附和著。
"要是剛才師姐在我們也不會這麼慘。"
"好了,還不平,這樣回去師父看到我們就死定了。"崤樂有些憂慮。其她人也犯難了。
"沒什麼的,大不了我從此以後不準什麼什麼啦!回去練它個十年八年的書。"月夜倒覺輕鬆,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走吧!"她們攙扶著,一瘸一捌的回風月山。
剛一進門,風花仙子就帶著一幫人站在門口了。"師父"。她們全像焉了的黃瓜,一個個低著頭。
"怎麼回事,我是不是有令不準狄月夜下山,你們都當耳邊風了。"平時她們肯定要說一大堆月夜的壞話,可今天月夜才幫了她們,自然都不說話了。
"是我自己去的,你又要幹什麼就說吧!"月夜一幅滿不在意的樣子。
"哼,每次都罰得太輕了,今天我不罰,從今天起你們不在是我風月派的人了,愛去那兒去那兒。"
"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殺了我好了。或者又要我像坐牢,在那人間地獄,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反正我無所謂了。"月夜大聲吼著,氣憤的看著風花仙子,其她人一聽,風花仙子這不是要把她們逐出師門嗎?全都跪下了。
"師父"。
"什麼也不用說,來人,把她們趕出去。"幾個大漢提著這幾個孩子,像老鷹捉小雞,一下丟到外麵把門關上了。
"我也去。"月夜想跑出去,卻被人拉了回來。
"你要留下,風月派一個人也沒有了你也要留下。"
月夜拍打著風花仙子。"你到底想怎麼樣,你這個瘋子。"風花仙子一聽,臉都氣紅了,舉起手來就要打月夜,月夜把臉一揚。
"你打呀!打呀!我父母欠你的今天都還給你。"
月夜說著就用頭去撞門,風花仙子一個"潛龍回天"把她拉回來,月夜倒在地上痛哭起來。
"師父開門,我們從小是師父撿來的,沒爹娘,你讓我們去那兒,我們以後再以不下山去玩了,師父求你開門。"聽到師姐們淒涼的哭聲,看到師父冷酷的表情,月夜擦幹淚,跪在地上。
"我狄月夜對天發誓,如果今後再下山,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風花仙子一聽。"不行,如果你死了我怎麼向你爹娘交待。"
"你認識我爹娘的,對不對。"月夜哀求的看著她。
"是,你爹娘臨死時把你托付給我,他說不讓你學武,不準你下山,隻是讓你做一個普通人。"
"我爹娘真這麼說,好。"月夜說著把門打開,師姐們一個個灰頭土臉。滿麵淚痕的看著風花仙子。
風花仙了道:"你們進來吧!"。
月夜慢慢回自己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