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女子也連連點頭。
恪王妃?還給她胡亂造了個身份。
納蘭初心中冷笑,為了逃跑,這兩人還真是夠拚!
納蘭初冷冷地看著這兩名宮女,反正她們兩個逃不了,就聽聽她們兩個要怎麼胡扯。
“酒宴與此處相隔甚遠,不若恪王妃在此歇會兒,蟬兒現下去更衣,過會子和王妃一塊去酒宴如何?”
傅蟬兒心裏沒底,卻礙於納蘭初的身份,隻得硬著頭皮恭敬的說道。算算時間恪王快要來了,不離開納蘭初,她怎麼完成她的計劃。
聽著傅蟬兒滿口的甄嬛體,納蘭初仍舊不語,一雙睿眼似要將這兩宮女的內心剖開。
這樣的眼神,讓傅蟬兒心中的慌亂蓋過了惱怒,她從來沒有在納蘭初的眼睛裏看到這樣的眼神,在她的印象裏,納蘭初看似心機深沉,而實則不過是個蠢貨。
納蘭初的反應傅蟬兒沒有意料到,這個場景讓她越來越發慌,她暗自拉了拉丫鬟的袖子,對納蘭初說道:“恪王妃若是無事,蟬兒便先下去了。”
說罷,便要起步離開。
納蘭初豈會讓她們走。那批純金若是弄不到手,豈不是白費力氣端了毒販老巢?
納蘭初快速從床上跳下來,卻不知為何,她竟感覺有些吃不消。
真是奇怪,她在這幾年的警花生涯中,什麼大幅度的動作沒有做過,隻是現在,為什麼她竟感覺到了吃不消?
此時的處境容不得她多想,那批純金才是最重要的,納蘭初快速穿過她們,擋住這兩個女人的去路。
嘴角微勾,“怎麼?不演戲了,這就想走了?”
女子高傲地挑挑眉,似自信,又似狂妄。
那丫鬟以為事情敗露,顫抖著聲音說:“恪王妃饒命……”
“胡說什麼。”傅蟬兒連忙厲聲打斷她的話,立刻強扯出絲笑容,對納蘭初說道:“王妃說笑了,蟬兒怎麼會是在演戲。”
納蘭初微微皺眉,她都把話挑開了說,為什麼這兩個女人還要演戲?
剛才她初略地看了一下,房間裏並沒有攝像頭,既然沒有攝像頭,那麼這就說明了此時不是在拍戲。
難道,是有人在暗中看?
納蘭初不動聲色地觀察著房間的動靜,要是真有人在暗中看,那麼這人是敵是友?
隨後,納蘭初心中一舒,不管暗中之人是敵是友,就算是敵人,她也有辦法將那批純金帶走。
“我沒工夫陪你玩,識相的話就把金子給我,否則有你好看?”
納蘭初微眯起眼睛,一步一步的逼近傅蟬兒,傅蟬兒身子微微顫動,幾步之間,便被逼到了房間柱頭上。
“恪王妃說的為何蟬兒聽不懂呢?什麼金子?”傅蟬兒疑惑說道,同時心裏在想,納蘭初不依不饒,莫不是計劃已經被敗露?
還在裝蒜,真當她納蘭初好欺負嗎?
納蘭初眼裏寒光一閃,掐住傅蟬兒的脖子道:“你會不知道金子是什麼,別跟我耍花樣,否則,我殺了你。”
傅蟬兒確實聽不懂納蘭初口中說的金子是什麼,但卻從納蘭初的這句話中,以為納蘭初已經決定與她撕破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