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死人這事兒，四爺是不會有太多畏懼感的，吃飯還有噎死的，總不能就不吃飯了吧。四爺覺得這些警察有些小題大做了。
“這些是你跟別的警察的說辭，我們要聽點不一樣的。”林凡插嘴道。
“不一樣的？什麼？”四爺不解。
“你們這次跟之前有什麼不同的地方，比如事前吃了什麼，在哪吃的，過程中有什麼感受，有沒有不舒服或頭腦不清醒的感覺。”林凡盯著四爺的眼睛問道。
“沒有什麼不同吧。”四爺一邊回想一邊說：“俱樂部配對的時候，我倆什麼都沒吃就喝了點飲料，老搭檔了，我們都是習慣事後吃東西。至於感覺，倒是好像比平時舒服一些，頭腦不清醒這個真沒有，要說不清醒，那也是我昏迷了以後。”
“那為什麼會出事，以你對top的了解，她當時是個什麼狀態。”林凡接著問道。
“她？”四爺思考了一下，說：“可能是比往常沉迷了一些吧，這個倒是能理解，聽她說是那天在公司受了很大的委屈。”
“其實她也頭腦清楚，她都知道當時我想停下來，隻是她有點停不下來。”四爺補充道。
“停不下來？！”林凡和張鵬異口同聲驚訝道，並同時皺起了眉頭。
“對啊，她當時還說，停下來幹嘛，我還沒玩夠呢，就是太沉迷了，停不下來了。”四爺一臉不解地看著林凡和張鵬，這有什麼聽不懂的嗎，有什麼值得驚訝的。
林凡跟張鵬對視了一眼，張鵬對四爺說道：“好了，這次就問到這裏，下次有什麼問題我們再找你。”
“下次找我給我打電話吧，我明天就要出院了，不要到公司或者家裏來找我。”四爺有些無奈地說，語氣裏有一絲懇求。
張鵬點了點頭，跟林凡一前一後出了病房。
“這不正常！”出了病房，張鵬忍不住說道。
“你想到了什麼？”林凡問。
“施鑫傑！”“停不下來！”
張鵬和林凡一前一後說道。
施鑫傑是控製不住自己，出去找小姐發生關係，事後又殺人掩蓋的那個少年。他選擇暴力製止自己的時候，也是說停不下來。
“真的有人在背後搗鬼嗎？你不是說沒有發現神秘人的跡象嗎，而且也沒有那什麼卡片！”張鵬忍不住問道。
林凡默默搖了搖頭，不知道意思是說沒有發現跡象，還是不確定是不是有人搞鬼。
“那……”
“先回警局吧。”林凡打斷了張鵬的話，說：“詢問一下11個嫌疑人，問問當事人的感覺。如果都是這樣，那……”
“那這事兒就大了！”張鵬一臉的嚴肅。
而病房裏的四爺被這來去匆忙的兩個人弄的有些迷糊，口口聲聲說要問些跟別的警察不一樣的，話沒問兩句就走了。可是他也沒說什麼不一樣的東西啊，甚至都沒有跟其他警察交代得那麼詳細。
“果然隻是走個過場。”四爺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