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葉小星看著眼前近乎裸體的女子,感受對方身上異樣的氣息,體內漸漸平靜了不少。
曼妙女子似未察覺屋內多了個人,仍然梳弄著頭發,並未回頭。
“小昕?”葉小星喉嚨裏動了動,他知道對方自小到大都帶著偽裝,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對方卸下偽裝後的樣子,竟然如此動人心魄。雖然有些不敢相信,但對方的氣息確實是薑昕的氣息無誤。
聽到聲音,曼妙女子呆了呆,慢慢轉過身看了過來,絕美的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啪’的一下,梳子掉在了地上。
“你果然是小昕,沒想到麵具下的你竟然這麼美。”葉小星知道自己現在非常開心,雖然好沒道理,但是興奮之意止不住,當下捂著胸口,笑著往前走去。他根本沒有想到現在的場景是多麼令人尷尬,男女之防在他眼裏仿佛不存在,他隻是想著以兩人自小到大的熟稔,一切都是那麼自然。
此時的薑昕可不是這樣想,換做哪一個女孩子都不會這樣想,所以她立即雙手抱在了胸前,臉上的嫣紅自上而下紅到脖頸,咬牙道:“狗剩,你想幹什麼?還不給我滾出去,滾!”
對方的樣子像隻本來溫順的貓,突然呲著小小的尖牙,炸起渾身毛發。
葉小星愣了愣,現在才發覺有點不妥,不由訕笑的點了點頭,慢慢退出了房間。
屋內傳來一聲座椅倒地聲,接著響起悉悉索索的穿衣聲。
葉小星背靠著門柱,耳朵裏下意識聽著屋裏的一切動靜,腦海不時閃過剛才那具玲瓏剔透的嬌軀,這時才發覺小腹處的溫熱感,不禁有些心猿意馬。
正在這時,一名白發白須的老者自院門踱步進來。老者氣定神閑,身穿一件深紅色的長衫,紅的發黑。皮膚光滑似嬰兒,隻有眼角處的道道紋路,可以看出歲月在其身上的痕跡。
白發老者一眼看到屋門前的葉小星,眼睛眯了眯,往前走了幾步,停下開口道:“小家夥,你到底在壓抑什麼?”
葉小星自然也早早看到了對方,當下神情嚴肅起來,捂著胸口迎上去,走到院中正對對方道:“死老頭,你看出來了?”
白發老者皺起眉頭:“我當然看出來了,你元陽已泄,怪不得玄天八荒功提早銳變。果然是人不風流枉少年。不錯,不錯。”說完耳朵動了動,聽到屋內窸窸窣窣的動靜,神情一緊,隨後慢慢舒展,冷聲道:“幸好不是我家昕兒,否則你不會內息不穩。哼,在這種地方長大,果然眼光太差,無論什麼樣的鄉野丫頭也能引誘的你泄了元陽,真是可惜。”
聽到元陽已泄幾個字,葉小星十分疑惑,腦海裏細細回想,如果非要說身體泄了什麼東西,那隻有最近幾天早上發生的那件莫可名狀的事。
白發老者搖了搖頭,繼續道:“我本以為你過了十六歲才會如此,沒想到提早了這麼多。唉,十年了,總算是到了這一天。”說完目光變得淩厲起來,厲聲又道:“小家夥,放開心神,你越壓抑,到時候反而越痛苦。”
隨著話語,本來平靜許多的丹田,忽然再次沸騰起來,隱隱傳出陣陣凶厲的嘶吼。葉小星沒有聽白發老者的話,立刻本能運功壓製,他的內心隱有所覺,若是心神放開不做抵抗,怕是會發生極其不好的事情。
白發老者歎了口氣,冷笑道:“小家夥,這又是何必呢?不如讓我助你一臂之力,磨磨唧唧看的實在讓我心煩。”說著右手雙指並攏閃電般點向葉小星心口處。
砰砰的心跳聲越跳越快,仿若擂鼓一般。葉小星正強自忍耐,沒想到對方說出手便出手,不由又驚又怒:“死老頭,你、你在幹什麼?!”說著身體急忙向後退去。
白發老者身形一動,雙指如附骨之疽,淡淡道:“放開心神與我一戰,這算是我對你成年後的考究,若是讓我滿意,那便算了,否則這次可不是斷骨那麼簡單了。”
葉小星咬著牙身形連退,眼看退無可退,不由停住腳步閉上了眼睛,喘著粗氣靜靜等待,看來已經認輸,腦海裏卻響起天人交戰:“怎麼辦?現在該怎麼辦?”以他多年的經驗,在白發老者麵前認輸,那後果簡直不可想象。
白發老者動作不停,看到葉小星不再躲避,眼神裏多了幾分凶狠,眼看雙指將要落在對方心口時。
“拚了!”葉小星不再壓抑體內的躁動,玄天八荒功由丹田蓬勃而發,瞬間遊走全身各處經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