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毒蛇209(3 / 3)

就在這這時,樹屋三層傳來爆裂聲,白曉靜將三層樓梯間的牆壁整個踢爆,從那個角度可以將整個現場看得清清楚楚。這一次沒有人能阻擋她。

“怎麼,妹子,你也想來一腳?”獨眼咬著身下人的耳朵道:“您不讓我們搞妹子,難道連男人也不讓我們碰?不是想叫爺自己擼自己到死吧?”

“您的愛好我管不著,不過,從今以後我要是從他身上聞到男人的味道,您那話兒就就要被我切片。相信我,無論您上天下地,我也有本事要把您抓出來,即便藏到大地獄也不見得安全。還有一點,你得先知道,我會把您那裏切得每一片都比紙更薄,不要懷疑,每一片您都會感到相等的疼痛。我保證說到做到。”

白曉靜輕言細語地說,無論是獨眼還是金毛他們全都被嚇得一身冷汗,這些人全都聽人講過關於白曉靜用糖漿弄死大肉棍的故事。雖然故事不能給他們身臨其感的壓力,而大多數人也不相信女人敢那麼做。

女人在常識中是憂柔和軟弱的象征,那即是男人對她們的鄙視,也是男人對她們的強硬要求。若是女人膽敢不憂柔和軟弱,那麼就會和不守婦道一樣,被世俗排擠和歧視。

即便在幻想裏,男人也絕對不會給女人和自己一樣的平等發揮空間。

現在,他們全都白曉靜那裏感到了颼颼冷意。這女人絕對幹得出來,她絕對說到做到。

所有人都清楚地意識到這點。

“你可不能這樣,萬一是這小子勾引別人呢?你可不能全都賴我身上。”獨眼急急地叫。盡管他口上不鬆,但下麵已經沒有勇氣刺進去了。

白曉靜腳尖一點,整個從十五米高空躍下,她的兩隻腳掌精準地落到獨眼依舊不肯死心的手上,那手現在還死死壓在博偉的胯上。

“那是當然找您,您自己說要做他老大,他的事從今以後當然從此由您負責。老大的職責就是保護下麵的人。”白曉靜騰起一腳,直踢獨眼鼻子。他那隻歪向右邊的鼻子現在轉了個方向,改歪左邊了。紅豔豔的血液噴了好幾人一身,唯獨當事人白曉靜身上一點都沒有。

白曉靜把嗷傲直叫的獨眼踢到一邊,然後順手抓起還呆在地上的博偉,“你們三個到三層等我,召開作戰會議,告訴蛋疼的小子們,有大戰要打了。國戰。這一次,你抓到什麼就可以隨意,我不會幹涉你們,但他是我的人,不許亂來。”

白曉靜老鷹抓小雞一樣擰著博偉向上爬去,引得圍觀無數,這一次觀眾人數居然比剛才那場鬧劇還多,由此可見,這世界的人對男性胡來的容忍限度是無限,對女性行為的容忍則是比針尖還要小的那麼一點點。某些地方,女人就算走路速度快了一點點也要被嚴厲批評。

甚至有幾個大嗓門已經開始嚷嚷,“天呐!那哪還是女人啊。”“這世界上怎麼有這種野蠻女人,她還算個女人嗎?”驚恐的叫聲不絕於耳。

走到三層轉口處,博偉開始低泣。

白曉靜的頭疼已經發展到快要炸開的地步,她煩躁起來,“哭什麼哭,別把自己弄得和女人一樣。”隨後她覺得不妥,畢竟別人才那麼驚險地被恐嚇過。

博偉又抽泣一會,“您叫我重新做人,可您看看您把我帶到了哪種地方。被人輪也就罷了,反正到哪裏都一樣,我一過來就聞到了他們的味道,但您居然把這事鬧得這樣大。這不是叫所有人都惦記著我嗎……您叫我以後可怎麼活呀。”

他捂了臉象個女人般地哭泣。

白曉靜又煩躁起來。

……

布拉羅的病房到了,即便隔著厚厚的溫室,白曉靜依舊清晰地聽見孩童啼哭聲,那種孩子受了驚嚇的聲音讓她心裏一緊。快步上前,隻見門外站了兩名大約三十歲的女人,端了碗烏黑烏黑的湯藥在那裏哭著求。無論她們說什麼,軍醫都不許她們進去。

“怎麼了?”白曉靜上前去問。她的頭又一陣鑽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