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呆在女人的庇護之下,而要做個真漢子。
但這些把博偉稱為兄弟的虛偽之徒,一次次把掙紮著想要站起來的他拍倒在地。並且在這一進一退間巧妙地移動位置,利用自己的身體形成肉牆將他團團圍住,就象狼群把小羊圍在裏麵。十秒不到,外麵的人已經完全看不見博偉,他們看不見裏麵所發生的任何事,聽不見裏麵的任何聲音。那隻可憐的小綿羊就這樣被惡狼圍住,到此為止,博偉不光看不見惡狼以外的任何人影,他甚至就連頭頂上的太陽都見不著。
男人們晃動的身影形成他全部視野,他們身上濃濃的體味和欲望成為他全部嗅覺,而他們投下的影子將他籠罩在黑暗之中。
那種他從七歲開始一直經曆,如同永遠也見不著天日的黑暗,現在將博偉完全吞沒。
“跟不跟你,那要看他本人的意思。”白曉靜隨口道,她慢了下來。
“你的意思呢?小子。爽快點回答,別象個女人似的支吾。”獨眼用膝蓋摩擦著博偉的下麵,他用手拍打他的手臂肌肉喃喃道:“這小子的肌肉一點張力都沒有,比我見過的大多數女人還弱,一看就知道是缺少鍛煉,小子想做一個真正的男人嗎?首先得學會聽話。”
四周的男人開始哄笑,他們稱博偉為細皮嫩肉的妞,挖苦他的缺乏鍛煉和瘦弱,譏諷他是見不得風雨的紙人兒,並嘲笑他象個女人一樣嬌氣,判定他必定受不了鍛煉的苦頭。
這些嘲笑和挖苦象刀子一樣刺在博偉心上,叫他說不出拒絕的話。
而人群裏的獨眼更加肆無忌憚,他把嘴巴貼在博偉耳朵上:“乖乖聽話,否則你就要吃更多的苦頭。”一把將博偉掀翻在地,老虎鉗似的雙手緊緊嵌住博偉的細胯,強迫他分開。
博偉立刻明白了這些人的可怕,他們要在大廳之下輪他。同時也明白了,這些人不止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共享人,他們至少配合了兩位數以上的次數,才能取得如此默契。
博偉被嚇得尖叫起來。
但他叫,包圍他的人群也跟著叫,博偉鬧,他們也跟著鬧,一時間所有人的叫聲和鬧聲此起彼伏,叫人完全分不出誰和誰的聲音。所有的一切看在外人眼裏就是一場熱情洋溢的歡迎大會,老兵在歡迎新兵蛋子的加入,也許他們的做法不太文明,但卻叫人不知道如何指責。
“叫得好,小子,我門要象狼一樣的嚎叫。再來一次,大聲一點,用腹腔發音而不胸腔。我們的第一課就從狼嚎開始。”獨眼咧開嘴笑了,他一把抓住博偉的腰帶將其撕得粉碎。
這些人的喧嘩是如此的不協調,但所有路過此處的人,全都皺著眉頭離開,就連近在咫尺的軍士們也隻是皺皺眉頭,並未做太多舉動。由此看來這些人的鬧騰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他們鬧騰的頻繁率已經到所有人都習以為常的地步。
白曉靜又停留了大約十秒,然後快速向上,她能聽見樹屋頂部發生正同樣的鬧劇。
樹屋一共有五層,每一層的層高大約在5到6米。層與層之間用金屬搭建出骨架,然後是濃密是攀緣植物組成的地板和牆壁。人在裏麵和在屋子裏一樣看不見外麵。
見她離去,博偉絕望地哭了起來,隻是這聲音立刻被嘲笑浪潮吞沒,沒有一個人聽見他的絕望,沒有一個人聽到他的抽泣。兩秒不到,他的褲子已經被拉到膝蓋部位,至於他那點小小的抵抗,就象調情一樣讓人更加性質勃勃。他拿什麼抵抗這群凶殘的歹徒。
獨眼的堅硬抵了上去,卻不急著進去,反而淺淺地挖掘。他用他的碩大擠壓身下人入口,就象要把他所有的抵抗和拒絕全數粉碎。盡管非常熟悉那壓迫,但博偉還是打了個寒戰,畢竟在這樣的光天化日之下被輪,他還是第一次。
咬緊牙將抽泣吞了下去,他不希望再給對方增添羞辱自己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