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9日下午大約3點,白曉靜一行人抵達雲城,根據金毛介紹,傭兵之城賽繆,不光對傭兵實施等級製度,對老板也一樣。想要發布國戰等級的任務必須A級以上的老板,老板身份等級受性別、出生、家世以及合作曆史所以,到最近的傭兵分部去開身份證明是條不錯的選擇,雖然按賽繆的慣例,二級文明國度隻有國王有機會獲得A級身份,隻有男子才有資格獲得B級身份。但凡事都有以外,他們得碰碰運氣。
白曉靜看到金毛那臉得瑟,隱約覺得有什麼不對頭的地方,但一時間不知道哪裏有問題。
傭兵分布坐落在雲城正北,和其他幾個分布並在一起,大約占舊城麵積的四分之一,新城麵積的八分之一,在四處熱火朝天的工程包圍,這一處完全沒有更改的舊址顯得格外顯眼。
按常理早春是個征收人員的好機會,大量在冬季沒有被餓死的人會紛紛從城市各個角落湧來,成為他們征收的新丁。前線的炮灰。但今年由於白曉靜在鄰近幾個城市大征民兵,別說青壯年,就連老弱病殘都被征去做了守衛和建築工人,整整一個月以來,雲城分部硬是一個兵源也沒有征收到。
誰都知道正規軍和傭兵的差別,一個是有穩定收入,四季福利不斷,而且病老傷殘都有保障的正式工。另一個則是充滿大起和大落,有了上頓沒下頓的臨時工,今夜閉上眼睛,明天指不定就睜不開的亡命徒,傻子都知道該怎麼選。
更何況封建禮教給了人們功名利錄之心,入伍為官報效朝廷和男權一樣,屬於曆史久遠的傳統。比如《水滸傳》中的林衝,即便知道高衙內對他妻有不軌之心,依舊因為放不下這功名之心,不肯棄官遠逃而最終家破人亡。比如宋江,這位率領眾多好漢的及時雨,也是因為這功名之心而投降朝廷,最後被奸臣設計害死。
所以,相對門廳若市的民兵征收處,門可羅雀的傭兵征收處顯得那麼可笑,每當那些出操的民兵喊著口號在外麵路過時,這個諷刺變得格外明顯。
所以,當白曉靜踏進去時,誰都沒給她好臉色,就連本來該接待她的正會長也因為一句有事不便而把她推給了副會長接待。那是一個大約三十五歲的男子,身著露胸皮襖,一條巨大、猙獰而且布滿肉瘤的傷口從右肩鎖骨一直延伸到小腹,另一條略小的在臉上,從他左眼眼角一直到耳後,這男子的左耳早就沒了,原本長耳朵的地方隻剩下一片猙獰的模糊。
總之能有多可怕就有多可怕。
接待地點選在一間昏暗而且布滿灰塵的房間,所有的家具全都腐朽不堪,甚至就連唯一的沙發也都布滿灰塵,甚至就連房間角落裏的那張床也被灰塵蓋得幾乎看不見原來樣子。
從房間擺設上看,這房間原本是間住人房,由於不明原因所以荒廢了。
那滿口黃牙的男子毫在乎地坐在灰塵堆裏,對於某些男人而言,所謂男子氣概就是睡肮髒的地方,吃糟糕的食物,臭不可聞而且行為粗俗。
“喂,妞,抓奸夫和第三者的任務不需要身份證明也能下,你這女人,做女人該做的事就好,男人的事少去指染。不過呢,哥哥給你指條光輝大道,後麵有張床,”他指了指身後那張四根腿斷了三跟的床。
“這裏是前會長的密室,他是個經驗豐富而且極為仗義的漢子。隻是在夜裏有那麼一點點小小的,與眾不同的興趣,他喜歡虐殺女人。大凡看得上眼的妹紙,他都會帶進這裏,他最喜歡當自己的肉在別人肉裏時,一刀刀切下那人的肉,讓她的肉進入自己胃裏。那樣人生三大快事,吃肉、騎肉、肉在肉中也就齊全了,那可真是美事。知道女人因為痛苦而抽搐的肌肉對男人是怎麼樣的快活嗎?嘖嘖!當他爽完之後,那人也就隻剩最後一口氣了。那可是個精巧活,凡人幹不出來。”
“有人說直到他離開整整一年後,進入這房間的人還能聽見那些女人的慘叫,所以,這房間也就那麼荒廢了下來。您若不建議躺一躺,讓我也樂一樂,我會給你男人一個E級身份。知道什麼叫E級身份嗎?那可以發布殺人命令喔,無論是勾引你情人的女人還是拋棄你的漢子都可以發布通緝令,讓所有兄弟追殺他。怎麼樣,威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