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林也算是有信用,等不到三天他就又打電話來約莊穎,說是工作的事情有著落了,經過上次的接觸我們心裏對陳建立也算是有了個底,所以這次我們毫不猶豫地答應見麵。
這次吃飯約在海鮮樓,席間也就那麼四五個人,陳建林沒有開口說工作的事情我們也不好問,隻能埋頭自己吃自己的。
吃到一半,又來了一個人,不算高,也就一米七二左右,三十七八歲的樣子,吸引我眼球的不是他的姍姍來遲,而是他的裝備。
金項鏈、金表、LV包包、LV皮帶晃得我眼花繚亂,這個人全身都散發出一種類似地方頭頭兒的氣場,不光是視覺上的效果,連我的第六感都告訴我這個人是個有錢的花花公子,而且看陳建林對他的態度也可以覺出這個人應該來頭不小,我全身的汗毛不禁都豎了起來保持著警戒狀態,仔細觀察著眼前尚不明所以的一切。
陳建林趕忙站起來介紹:“這位是盧罕呈,你們叫呈哥就行了。”
我和莊穎也趕緊站起來對那個叫做盧罕呈的男人點點頭,很不好意思地叫了他一聲“呈哥”。
盧罕呈朝我們笑笑,隨便挑了一張椅子就坐下了,陳建林繼續說:“呈哥是開KTV的,現在正在招人,你們可以去呈哥那裏看看。”
當時我們根本沒有考慮那麼多,想到來到溫州這麼久了工作都還沒有著落,現在又有現成的機會,為了生存,我們就答應了去盧罕呈的KTV看看。
然後繼續吃飯,為了感謝盧罕呈給我工作的機會,我就敬了他一杯,我酒量不怎麼樣,一杯酒下肚臉就紅得不行了。
也不知道盧罕呈是故意的還是怎麼樣,我隻敬了他一杯酒,他居然反過來敬了我四五杯,礙於麵子我強撐著喝了,麵上裝作若無其事,其實難受得不行,胃裏翻江倒海的,要不是我意誌力頑強,估計早就吐了個天昏地暗了。
好不容易終於挨到吃完飯準備要離開了,我心想著總算是解脫了,可以回旅館好好休息一下了,可是盧罕呈居然又提議去他的KTV玩。
好吧,玩就玩吧,我就舍命陪君子了,誰叫他馬上就是我的老板了呢,我以後的吃喝可都指望著他,所以我這個小員工還沒那個能耐敢和他唱反調。
在包廂裏大家都玩得特別開,就我一個人什麼都不會玩,隻有傻不拉嘰地坐在角落裏看著他們玩。
盧罕呈叫了一個公主(KTV裏的包廂服務員,陪酒、陪玩但不陪睡)陪他玩色子,輸得特別多,酒也是一杯一杯地下肚,我看他實在是喝不下了就好心地幫他頂了一杯,沒想到他就又把注意力放我身上了,說什麼也要帶著我一起玩。
我說我什麼都不會玩,其實意思就是說我不想玩,本來這種場合我就不太喜歡,這些什麼玩色子啊搖盅啊我壓根兒就不會,當然也不想學,他卻非要拖著我說要教我。
我掙紮了半天也沒用,本來喝了酒就頭痛,還被他拖來拖去,頓覺天旋地轉,估計再拖下去我真的會撐不住在眾人麵前表演“反芻”了,想想我也就懶得再動了,也就隨他拖著我去學玩色子了。
第一次玩色子,也不知道是真的運氣不好還是我不懂規則盧罕呈故意整我,反正我是玩一把輸一把,一連輸了七八把,酒也被灌了七八杯,真的是扛不住了,逼於無奈,我隻好使出連我自己都覺得惡心的殺手鐧——撒嬌了。
“呈哥,我真的喝不下了,算了吧!”我把盧罕呈為我倒好的一杯酒不著痕跡地推回他麵前。
“喝不下了?”盧罕呈今天也喝了不少,說話也滿是酒氣,隻見他一臉邪氣的笑,“輸了就要罰,這可是規矩。”
“但是我真的是喝不下了嘛!”為了加強效果我還故意朝盧罕呈身邊蹭了蹭,“呈哥,你就放過我嘛,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