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KTV已經是淩晨兩點,該散的人也都散了,很快就隻剩下我、莊穎和盧罕呈三個人,覺得太晚了也不想打擾盧罕呈,我和莊穎都決定豁出去放一回血打的回旅館了。ucxsw.com/
盧罕呈說什麼也不讓我們走,說都這麼晚了就我們兩個女孩子他不放心,一定要帶我們去附近的賓館開兩間房。
本來聽到他說要帶我們去賓館開房,我們本能地都有點抗拒,但是他又說開兩間房,這讓我們放心不少,至少我和莊穎可以聯合起來堅決要住一間房,這樣他應該也不能把我們怎麼樣,再說我們的荷包真的是不充裕了,光是打的回去就會讓我們肉痛很久了,還有住宿費加起來又是一大筆,想來想去還是答應盧罕呈住下來。
盧罕呈真的開了兩間房,一間單人房,一間雙人標間,我和莊穎也都有點累了,提了行李就步調一致朝雙人間走去打算早點洗了澡就睡了。
盧罕呈一把接過我的行李擋在了我和莊穎麵前,我們正疑惑地看著他,他說他想和我談談工作的事,所以想和我一起睡雙人間,讓莊穎一個人睡單人間。
第一個跳出來反對的倒不是我這個當事人,而是莊穎。
她說:“呈哥,很晚了,工作的事情就明天再談吧。”
其實莊穎心裏應該很清楚盧罕呈對我或多或少都有點那個意思,作為死黨她能做的也隻是竭盡全力保護我了,畢竟她太了解我的過去了,我和李昌海之間發生的事她一清二楚,所以,對於我受的傷害她也心知肚明,她不想我再受到傷害才會義無反顧地衝出來反對。
其實盧罕呈又何嚐不是錯漏百出呢,明明我和莊穎兩個人都即將是他的員工了,他卻唯獨隻叫我一個人“進屋詳談”,他這樣做的意圖不是明擺著的嗎?除非我和莊穎都是瞎子或者傻子才會看不出來他想幹什麼。
聽了莊穎的話,盧罕呈明顯有點不高興了,臉瞬間就沉了下來,聲音也冷得嚇人:“心桑都還沒說‘不’,你著什麼急?”
莊穎被盧罕呈一句話堵得啞口無言,隻能求救似的望著站在一旁的我,我很清楚莊穎的性格,和我差不了多少,說“膽小怕事”也不算很過分,但是她今天能為我做到這一步我已經很滿足很感恩了,覺得交了這個朋友我一輩子都不會後悔。
但是事實擺在麵前,我和莊穎是來溫州打工的,好不容易有了一個留在溫州的機會,我們難道就要因為這樣一件“小事”而放棄嗎?溫州對莊穎來說一直是個向往的地方,我不能讓她因為我而失去這次機會。
現場的局麵也是夠尷尬的了,我作為當事人不出聲倒讓旁觀者替我出頭,這不禁讓我自己都很看不起自己。也可能是喝了酒膽子比平時要大的原因,而且盧罕呈訂的雙人間是有兩張***的,於是我鼓起勇氣,其實更準確的說應該是妥協,我接過莊穎手裏的行李,牽著她的手往走廊盡頭的單人間走去,盧罕呈一直站在原地麵帶微笑地看著我,似乎很滿意我的配合。
我把莊穎送到門口,放下行李,對著莊穎擠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穎,你住單人間,我和盧罕呈住雙人間。”
“阿桑!”我正準備轉身入虎***就被莊穎從後麵一把拉住,她臉上滿是無奈和焦急,她說,“要不,我們還是打車回旅館吧!”
莊穎這句話的潛台詞應該是“我們另外再找工作,不麻煩他盧罕呈就是了”,隻是談何容易啊,我們不過都是剛從家庭的保護下走出來的小雛鳥,對於盧罕呈這樣的老狐狸我們注定是要吃虧的。
我輕輕把莊穎抓住我的手一根一根手指頭地掰開,心裏一陣苦笑,莊穎的家庭條件不算好,這次出來打工她抱了很大的希望,全家都還指望著她養,我又怎麼能那麼自私!?
我盡量使自己的麵部表情看起來輕鬆一些,笑著說:“穎,你不要擔心啦,雙人間是有兩張***的,我和他分開睡又沒關係的,你不記得以前我們一大群朋友出去露營,那個時候還不是男男女女都胡亂擠在一堆的,更何況現在我和他又不是同***,沒關係的。”
“阿桑……”莊穎還想再說些什麼,但也隻是叫了我的名字便不再說下去,我想她應該也是想到她家裏那幾張嗷嗷待哺的嘴吧。
人生呐,就是這麼的戲劇化,有的人***金湯匙來到這個世上,從此以後平步青雲不費絲毫的力氣,而有些人為了夢想窮盡一生的心血都未必能達成心願,不是不可悲的,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這就是所謂的宿命!而我們都是被宿命牽著鼻子走的扯線木偶。
進了房間,盧罕呈讓我先進去洗澡,我前前後後把浴室的門檢查了不下十遍才放心地開始洗澡。今天一天真的很累,我從來沒有在外麵玩到這麼晚過,酒精的效力剛才似乎還沒有完全發揮出來,現在被熱水一淋我居然又開始昏昏沉沉,不止是臉,我全身上下都泛著不正常的紅,我直覺覺得我應該是中了傳說中的某種***藥物,否則我怎麼可能在一個人獨處的時候居然也會有那種**?
這個想法把我自己都嚇了一大跳,仔細回想著盧罕呈從出現在我麵前到現在的每個細節,可惡,居然完美得無懈可擊!我實在是找不到他任何一點可疑的地方,難道是我自己搞錯了?但是如果是搞錯了的話我的身體為什麼會有反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