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驚年一進屋內,一股刺鼻藥草味道撲麵而來,慕驚年一皺眉,打開窗戶一揮袖將屋內藥味驅散。閨房小床上躺著一個雙眼緊閉麵如金紙的少女,少女眉眼彎彎,細看之下別有風味,隻是此刻臉色蒼白至極,憔悴不堪。慕驚年坐在床邊,伸出手點在少女手腕上,脈搏虛弱不堪,少女嘴角還有殘存藥液,可幾乎沒有任何起色。慕驚年了然,少女身體虛弱不堪,加上肺腑傷重,外傷密集,尋常人根本沒有回天之力,不過所幸遇上了監察司出身的慕驚年。
臨行之前慕驚年死不要臉地纏著百草司的神醫給他配點神藥,百草司的老頭吼了幾十句滾蛋依舊沒能讓慕驚年離開,糾纏了足足一個月,林老頭無奈地給慕驚年配了七種效用各不相同的藥丸,解毒內傷外傷筋骨皆有,慕驚年還沒拜謝,就讓林老頭揪著耳朵丟出了百草司。
慕驚年從懷裏拿出一個不起眼的瓷瓶,滾落出一顆藥香四溢的翠綠藥丸,喃喃道:“行俠仗義這事兒沒點錢還真是幹不來…”慕驚年掰開少女龜裂嘴唇,用水送服下肚,又取出另一個瓷瓶倒出頂點漆黑液體,在水盆中稀釋後輕輕塗抹少女全身。
少女身上鞭痕不少,處處皮開肉綻,傷口上黑血凝結,讓慕驚年眉頭一皺,殺意彌漫,這群土匪真是死有餘辜,對這樣一個少女也能下如此狠手。慕驚年凝神靜氣將藥液塗抹在猙獰傷口上,少女雙眼緊閉,發出絲絲呻吟聲,慕驚年聽得差點手一抖,惡狠狠地瞪了少女一眼,然後接著塗抹藥液,直到每處傷口皆清潔幹淨後才收手。
接下來才是至關重要的一環,慕驚年稍一猶豫,然後輕輕解開少女衣裳,露出雪白粉嫩肚皮,讓慕驚年眼睛一花,往上則是鴛鴦戲水的紅綠肚兜了,兩團豐滿頂得兩隻鴛鴦活靈活現,慕驚年一咬舌尖,暗罵自己沒出息,緊接著不再去看那曖昧風景,單手輕輕放在少女小腹位置,輕柔滑膩的觸感讓慕驚年差點分心,慕驚年一抽自己一個嘴巴子,然後沉心靜氣。
氣機從慕驚年手掌慢慢流淌至少女小腹,在慕驚年的引導下漸漸向四肢百竅,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地滋養受傷經脈。慕驚年看似輕鬆寫意,實則心中一根弦緊緊繃住,這不同於青田湖畔練刀練戟,大開大合剛猛無比,反而更像繁瑣美豔冠絕天下的蜀錦,一針一線千絲萬縷織就,用的是巧妙無比的細微功夫,極其考究慕驚年的手法功力。
慕驚年不敢有絲毫懈怠,雙眸緊閉,手掌微微顫動,體內氣機不斷牽引少女腹中藥丸劃開,精純藥力在少女體內慢慢彌漫開來,猶如春雨撒向龜裂大地,漸漸滋養幹渴依舊的身軀。就這般不知疲倦地牽引了足足半個時辰後,慕驚年滿頭大汗地睜開眼睛,氣喘如牛,小聲罵道:“姥姥個龜孫,比練功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