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後,幾乎是所有的業界名流都知道了帝王集團現在的總裁叫夜麟佑,是商界帝王夜帝軒的兒子,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比他那個父親更難對付,如果夜帝軒是殺伐果斷的鐵血狼王,那他夜麟佑就是奸詐狡猾而嗜人的豺狼,在商場上沒有人是他的對手,而在世界****的舞台上,他是那個繼‘夜帝’之後的又一神話。
實力強悍的家庭背景,無人能及的商業手腕,至高無上的地位,能迷倒萬千少女的俊美外貌,出眾高貴的舉止,一切的一切都讓他成了眾家長心目中金龜婿的代名詞,名門閨秀心目中理想的伴侶人選,所以就有了一個又一個打著商業洽談旗號,實則為變相相親的各種酒會。
而我們的商業嬌子夜麟佑也應邀出席了,其實他是不想來的,被一群如狼似虎,打扮的像是花蝴蝶的女人們從頭量打到尾,從頭發絲算計到腳趾甲的感覺實在是不怎麼好,但一想到自家漂亮媽咪每次打電話都會問的女朋友問題,夜麟佑真心覺得心力交瘁了,還是趕快找個老婆回家的好,早死早超生,總比被媽咪煩死,老頭子因為自家親親老婆總是皺著眉頭而咬著牙說自己再不把終身大事解決了,讓他老婆煩心而來砍死自己的好。
要找個什麼樣的女人呢?夜麟佑惆悵了,煩躁了,這個問題他真的沒有想過,夜麟佑把酒杯裏的Whiskey一飲而盡,沒理會身旁搔首弄姿,作風比交際花跟糜爛的大小姐們,轉身離去,身旁的女人們沒有一個敢攔著他離去的腳步,因為得罪不起。
夜麟佑嘴角邊勾起個嗤笑不屑的弧度,心裏滿是鄙夷,就這些不幹不淨,妄想攀龍附鳳飛高枝的女人,別說自己看不上,他要是敢把人帶回去,他家老頭子能打斷他的腿,看人的眼光太差,太沒水準,他家雖然沒有門第之見,但也不是哪個餿的臭的都能進門。
正想著,夜麟佑已經來到了電梯口,鬆了鬆頸間緊束的領帶,他跟他家老頭子某些方麵還是很像的,比如說都不喜歡這‘上吊繩子’——領帶,鬆垮垮的領帶,解開了上麵兩顆紐扣的襯衫,大敞開的西裝上衣,兩隻手插進西褲口袋裏,整個人一改酒會上的嚴肅精英模樣,反而有種風流浪子的雅痞之感。
“放開我,放開,不要碰我,嗚嗚……救命,救命,誰來救救我,滾開,都給我滾開……”
拐角處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女子的哭泣喊叫,緊接著就是男音的調戲言語,典型的調戲良家婦女的橋段,“嗬嗬,為什麼不能碰你,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就是BZ生的小雜種,能讓哥幾個碰你是你的榮幸。”
“你才是雜種,你全家都是雜種,混蛋……”“啪”響亮的一巴掌,剛剛說話粗魯的男人又開口了,“罵啊,怎麼不罵了?不是挺能的麼,你以為你那個父親讓你來幹嘛的,不就是來釣凱子的麼,你陪我,我高興了就給你父親簽那份合同。”
“滾!”她性子雖然懦弱,但不代表可以因為錢出賣自己的靈魂,她的母親雖然是讓人看不起的QF,她木唯暖是木家人人可以欺負的私生女,可她不想步母親的後塵,盡管母親是愛著那個男人的,盡管那個男人欺騙了母親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