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啊……不要……”衣服被撕開的聲音,女子驚慌哭泣的聲音,男子罵罵咧咧的聲音,在男人的耳邊響起,夜麟佑的性格非常像他的父親夜帝軒,看似有情,實則冷酷無情,他不是管閑事的人,他不是耶穌也不是菩薩,天下不平事那麼多,哪裏管得過來,再說不還有警察麼,他已經很有錢了,不需要搶警察叔叔的飯碗。
可聽到那女子如泣如訴的聲音,腳步不受大腦控製的向著聲音傳來的地方移去,女洗手間門口,看著被一群大男人欺負的縮在角落裏的瘦小女孩,淚眼朦朧的大眼裏驚慌的仿若受驚的兔子般的眼神,慘白的臉上衡布著紅腫恐怖的大手印,覆蓋了整個腫起來的左臉頰,飽滿的唇瓣一絲猩紅的血絲從嘴角邊流淌下來,一兩根明顯營養不良的幹枯發絲黏在鮮血上,嫩黃的抹胸禮服上端邊緣已經被撕開了個大口子,小女孩渾身瑟瑟發抖,瘦弱的雙臂卻緊緊的捂住胸口,不讓裏麵的春光瀉出一絲一毫。
四五個看起來跟他一般年歲的年輕男子圍著小女孩,其中一個男人上前伸出手打算把小女孩從角落裏拖拽出來,看見此番景象冷情的夜麟佑怒了,沒有人能這麼欺負她,這個自己打第一眼就喜歡上的女孩,盡管她看起來那麼小。
“你們在幹什麼?”夜麟佑調笑的開口問道,實則心裏想把這些人撕碎了。
這時圍著小女孩的眾人才發現洗手間的門口站著一個男人,一個非常帥氣的男人,這個男人還是這次酒會的主角,帝王集團年輕的總裁,他們招惹不起的人物。
其他人都裝鵪鶉了,為首的男子磕磕巴巴的說道:“沒,沒幹什麼,夜總裁這是?”
聽到對方的問話,夜麟佑嘴角邊的笑容更大更……詭異了,“來接我女人回家。”
能受邀參加酒會的人都老狐狸,領來的自家子女也都是家族裏的精英,都不是笨蛋,很快就明白了那句‘來接我女人回家’裏麵的我女人指的是蹲在牆角邊的女孩木唯暖,男子們一個個腳軟抖得跟糠篩似的,屁都不敢放一個,哭的心都有了,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女孩怎麼就被這個殺神看上了?
“小家夥,我想你們應該沒什麼要聊的了,還不過來,我們要回家了。”夜麟佑再次開口,這回的聲音溫柔了很多,含著淡淡的C溺和疼惜,誘哄的說道,心裏想著小家夥跟自己應該差不幾歲,可實在是太瘦了。
木唯暖怎麼也不明白這個長得好看的男生為什麼會說自己是他的女人,還有回家,她從來就沒有家。
看著小家夥眼神沒有焦距,像是陷入了回憶裏,夜麟佑大步上前把外套脫下來披在小家夥上身,一把把人大橫抱起,轉身離開,自己的女人隻有自己能欺負,至於身後的人,賬總是慢慢算才算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