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沒想到初若卻去了一個與這大陸平行的位麵,墨殤用盡畢生的功力將自己封印在初若體內的彼岸花中就是為了不想跟初若分開,初言自然也跟隨初若一起投胎,與初若不同的是他有著所有的記憶,而初若的記憶卻全部都消失了,那個時候他之所以要找到彼岸花並不是要治什麼絕症而是要幫助初若回到她原來的世界,找回她原來的記憶,如果不殺了她,她又怎麼會被彼岸花給召喚回去呢。

他本以為在二十一世紀他與初若朝夕相處那麼多年,她那麼愛自己,回到這裏之後她也一樣的會愛自己,可是為什麼她見到自己之後卻沒有一點感覺呢,為什麼她還想著那個將她害死的男人。

初若不明白初言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腦子有點懵,這家夥是得了精神分裂症嗎?她甚至都不想理會他,並沒有為自己辯駁什麼,轉身就走,她現在隻想著趕緊逃離這個地方,再跟他呆下去,她不確定自己能做出什麼事情來,然而就在初若要離開的時候,初言變的異常暴躁起來。

不可以,他不可以讓初若就這麼走掉,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現在要是放她離開,她肯定會去找墨殤。

不可以,這絕對不可以,初若是他的,就算是她現在不愛自己,他也要將她留在這裏,他相信總有一天,她會再次愛上自己的,想到這裏,初言雙手一揮,整個人極速向初若的方向而去,就在初若走出房門之時,被初言給拉了回來,隻見初言手臂用力一拉,初若的身子整個跌倒了初言的懷裏。

初若麵色一冷,“你要做什麼,放開我!”

“小若,我不會讓你走的,不會。”初言說著手臂的力量又加重了一些,似乎生怕他一個不留神初若就離開了,這下初若有些怒了,雙手緊緊的握成拳,腳下一抬猛地就朝初言踢去,繼而一個轉身從他的臂彎中掙脫而出,“祁初言你什麼意思?”

初若還從沒有見過初言這般模樣,他剛才就跟瘋了似的。

“什麼意思?小若,我是不會讓你走的,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讓你去他的身邊。”初言說的很是鄭重,眼神中帶著幾分凶狠的光,現在初若還沒有恢複她之前的記憶,這對於他來說或許是一件好事,既然她不記得之前的事情,那麼也不記得她與墨殤之間的事情,隻要現在他將初若留在魔宮,那麼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見到墨殤了,他就不信初若還會愛不上他。

初若無語了,這初言是不是瘋了,說的什麼?去誰的身邊?再說了她走不走還不是他祁初言說了算,哼,想要留住她也得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祁初言,你未免也太自大了,我初若想走,你是攔不住的。”

說完初若不再想與初言有過多的糾纏,足尖輕點地麵,想要一個翻身越過初言奪門而出,然而不等她躍起身,忽然感覺身體有些無力,別說躍起了,就連站立都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