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德選了一間能看清一潭溫情的包間坐了下來說：“菜譜呢？”
老板拿出了菜譜，馬萬波說：“算了算了，別看了，有什麼特色菜上什麼特色菜。”
老板問：“你們是外地的吧！”
“外地的怎麼了？”馬萬波一聽這話急了，憤怒地說。
“沒什麼，沒什麼，我就是順便問問。”嚇得老板趕快出去了。
“萬波哥，去過那種地方沒有。”
馬萬波斜眼看了一下說：“去過，怎麼了。”
“給我說說，我一次都沒去過。”
“也沒什麼，裏邊有吃的喝的，洗浴按摩的，唱歌跳舞的就這些。”馬萬波說：“想去？正好菜還沒上，咱們去。”
“不不不，我還小，聽說裏邊有那種服務。”
“小子挺單純呀！個別的有，咱們不會不要嗎？”
程文德見馬萬波正在上自己的船，又瞎編道，不過還真讓他蒙對了，說：“嗬嗬，哥，聽說這家會所不是所有人都能去的，他們都發會員證，如果你沒證，有再多的錢都沒用。”
“謔！夠新鮮的呀！”馬萬波驚奇地說道：“第一次聽說。”
“你說會所有什麼好的，偏偏去的還都是有錢人。”
“兄弟，你還小，大了你就知道了。”馬萬波鬼笑道。
老板端著熱騰騰的大骨頭來了，馬萬波聞到後說：“謔！味道就是不錯。”用筷子夾了一塊兒放進了嘴裏，忍著煬邊吃邊嗯嗯地唔唔拉拉地說：“不錯，不錯。”油汁順著他的嘴角流了出來。
程文德笑著說：“好吃就多吃點。”
“老板你這手藝不錯呀！”馬萬波誇獎道。
“什麼錯不錯的，都是土辦法做出來的。”
“兄弟還是你說的對，吃在民間。”
程文德看到窗外說：“生意真好啊！你看看全是高級車。”
“你是不是特別想去呀！”馬萬波調侃道。
“沒有，我才多大呀！裏麵全是藏汙納垢的，都是黑道上混的，聽說裏邊還有販毒的。”
馬萬波夾起來的肉掉到了地上，臉沉靜了下來說：“聽誰說的。”
“都知道。”
馬萬波拍了一下桌子說：“他媽的無法無天了，公安局不管嗎？”
“老板的伯父是省政法委書記，誰敢管，你敢管嗎？”
“政法委書記怎麼了，他算個卵子，老子的老板是武警總隊郝萬裏同誌，正部級幹部，我未來的老丈人，我怕他？就我家老爺子的得意門生曹旭洋大校就能擺平他。”
程文德聽的心裏激動的咚咚響，不過曹旭洋聽著真耳熟，好像聽幹爹說起過這個人，問：“曹旭洋的名字真熟，聽我幹爹說過這個人。”
“你幹爹是誰？”
“你表姐的公公孫誌敬，就是我幹爹。”
“咱們還是親戚呢！沒想到呀沒想到。”馬萬波意外地說。
“你還沒告訴我曹旭洋是幹什麼的呢？”
“禦醫。”馬萬波小聲地說。
“我幹爹怎麼會認識他呢？”
“你幹爹是中醫大教授，他畢業於中醫大。”
“哦！是這麼回事，能介紹我認識一下嗎？”
“找你幹舅舅去，我不行。”馬萬波尷尬地說。
“看來這會所還得繼續害人。”程文德望著一潭溫情說。
“媽的，就我一個小隊就能擺平他，明天找張會員卡先去會會他。”
門突然開了，老板拿著會員卡和一遝錢進來就跪下說：“救救我女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