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浩小心謹慎的將兩份藥膏裝在一大一小的兩個白色的瓷罐中,塞好了罐蓋,防止藥性流失。然後從洞府出來,躺在床上靜靜的睡去,就等明日找個合適的時機幫那岩治療腿傷。
小山村的夜晚很靜謐,雖然偶爾能聽到窗外嗚咽的風聲和遠處山裏傳來的野獸的吼叫聲,但一切都和謝文浩無關,反正他是沉沉的睡了過去,一個晚上甚至連夢都沒做一個,睡眠質量非常好。
可是另外三個人就苦了,一個個懷著不同的心思,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全部都失眠了。
等第二天一早謝文浩起來時,發現那岩、那清達和安山三人都頂著黑眼圈,不由的很是詫異。但看到他們三人都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謝文浩也就明白了他們昨晚失眠的緣由。
和他們三人打過招呼後,為了讓他們安心,謝文浩幹脆就提出先給那岩治療腿傷,然後再吃早餐。否則他們一直心神不寧的話,反倒容易出事情,要是做飯時心不在焉,不小心將廚房給點著了,那麻煩就大了。
於是謝文浩吩咐那清達去燒開水,一會上藥時需要將傷腿擦洗幹淨,緊接著又讓安山幫忙選用好的木材做一副木板綁腿出來,以便治好腿傷上了藥好固定住,讓它恢複的更快些。
謝文浩自己則從背包裏麵掏出了一盒銀針,這是準備施展針灸術使用,一方麵是起到麻醉作用,另一方麵是刺激腿上細胞的活力。除了銀針之外,還有一瓶醫用酒精和藥棉,這是消毒使用。
這幾樣東西都是昨天晚上從藥王穀洞府內轉移到隨身攜帶的背包裏的,這也是謝文浩隨身背著一個背包的好處,也許別人會驚訝他的背包裏麵帶了那麼多亂七八糟不相幹的東西,但絕對不會懷疑他竟然有一個可以隨身攜帶的洞府。
可若是謝文浩連背包都沒有,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掏出許多東西出來,這就很值得別人懷疑。就算是魔術大師變魔術,也要有道具才行。
謝文浩問那清達要了一把剪刀,將那岩右腿上穿的褲子的褲邊剪去,以免在接下來的手術過程中對自己造成影響。
待那清達將開水燒好之後,安山竟然也將木板綁腿做的差不多,看不出安山這樣魁梧的壯漢,雙手居然如此精巧,不光做的一手好燒烤,就連木工活也是純熟無比。
謝文浩讓那清達用一個臉盆裝上開水,裏麵又添加一些井水調和溫度,用毛巾浸濕之後,小心仔細的將那岩傷腿上的草藥擦拭清潔。
他這才從銀針盒中依次取出數十根銀針,在醫用酒精中消毒完畢,雙手十指翻飛,如同蝴蝶飛舞一般,讓人眼花繚亂,瞬間將那數十根銀針插入那岩右腿的諸多穴道上。
謝文浩手上動作不停,口裏還風淡雲輕的在和那岩聊著天:“那岩大叔,聽說你曾經在大山裏采到過老山參?”
那岩一聽謝文浩問起自己最得意的事情,不由咧嘴一笑:“我祖上三輩都是采藥人,說起找棒槌,整個村子沒有比我更在行的。怎麼,謝兄弟你這次來長白山是來找棒槌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