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事,要先琢磨人
天下什麼最難琢磨,答案是“人”。天下最複雜的是人,但天下最簡單的也是人。無人不愛利,無人沒有欲;無人不愛聽好話,無人不愛得好處。所以,隻要把握住人性去觀察、去琢磨,就一定能發現可供抓住的弱點,一定能找到可供利用的弱點。然後,再有針對性地去說好話,給好處,該“喂”的“喂”,該“捧”的“捧”,該抓住的抓住,該放棄的放棄,隻要抓住了核心的問題,便是什麼人都在琢磨之中了,自然也就可以在與人交往中遊刃有餘了。
胃口大的人,就讓他吃個飽
厚黑之能人,必能利用一切形式以達到利用對自己有用之人的目的。若欲取之,必先予之。凡是懂得如何利用他人者,必懂得這一點。每個人都是有“胃口”的,若讓人為你所用,必先滿足人之“胃口”。即便有時這胃口有些大了,甚至難以接受,但也必先將之喂飽,以圖大事得成。待其利用價值過了之後,下手必也黑之又黑。
漢初幫助劉邦奪取天下的大將韓信是個胃口大的人,不但食量大得驚人,事業方麵的野心也是非同一般的大。
韓信向來自負,恃才傲物,他之所以能忍受“胯下之辱”,就是因為他有天大的胃口要去滿足,因為他覺得自己還有大事業要去做,不能讓這麼一點小事耽誤了以後的前程。終於老天讓他認識了劉邦。而最以知人善任為傲的劉邦看到了韓信的“大胃口”,所以一開始就將籍籍無名的他登壇拜將,對其十分尊重,並令其統領三軍,極大地滿足了韓信的心理需求,又怎能不令他出力效忠呢?此後,韓信功名日隆,胃口也不斷膨脹,而處於戰爭中的劉邦知道自己必須借助韓信的軍事才能,於是他一次次滿足韓信的胃口,並顯得對韓信愈加尊重。韓信用兵自負,雖然他屢打勝仗,但打仗時幾乎從不聽劉邦的指揮,在這樣的情況下,劉邦卻依然以他為重。在韓信平定齊國後,又要求劉邦封他為“齊王”,而此時正被困於滎陽,日夜盼他來救的劉邦雖氣得破口大罵,但還是依他的要求封他為齊王。劉邦又一次滿足了他的胃口。在剿滅了項羽,平定了天下後,韓信的胃口自然又脹大了,當時兵權還握在韓信手裏,於是劉邦又封他為“楚王”,再次滿足他的胃口。可此時劉邦已經開始了奪取兵權的行動,直到最終將韓信騙殺。
胃口大的人,就讓他吃個飽。劉邦喂足了韓信,韓信也終於幫他打下了天下。後來韓信被呂後所殺,很多人認為劉邦背信棄義,負了韓信。可大家又不禁思考,以韓信之功,怎會落得個如此下場?許多人認為是韓信太專橫了,仗著自己功勞大,有時候連對劉邦都不太尊重,傷了皇上的自尊心。然而,以劉邦之厚臉皮,又怎會因為這一點而動殺機呢。對於劉邦而言,韓信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胃口又太大了,所以該殺了。韓信死於自己已經“吃”了太多,而胃口還在膨脹。能忍受像韓信之恃才傲物、驕橫無理又“胃口”奇大的人,非把厚黑之道運用到巔峰的如劉邦者不能做到。
說話藝術,口才價值
古人說:仁者樂山,智者樂水。水的特點就是因物賦形,遇到什麼東西就是什麼形狀。與人交際也是同樣的道理,見到什麼人,就應當說什麼樣的話。你與他站在同一立場,自然就容易拉近距離,消除隔閡。所以,厚黑學講究“見人說人話,見神說神話”。這樣自然就容易左右逢源,如魚得水,上通下達,手眼通天了。要做到這些,就一定要注意說話的藝術。
自古至今,無論在商場上還是官場上,如何說話無疑都是最重要的。口才好的人能把別人的說成自己的,讓別人心甘情願地給自己辦事,還對你感激涕零、口口稱謝;口才不好者給人辦了好事還落個處處挨罵,人人喊打的局麵。20世紀40年代,美國人將“口才、金錢、原子彈”列為世界上生存和發展的三大法寶。到了60年代,又將“口才、金錢、計算機”看成最具力量的三大武器。口才,即如何說話,一直獨占鼇頭。
口才研究的鼻祖是我國春秋時期的大縱橫家鬼貉子。他的著作《鬼穀子》就是專門教人如何運用權謀策略和言談辯論技巧,簡而言之,就是為達到目的而察言觀色,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見神就說神話。鬼穀子的指導思想與儒家所推崇之仁義道德大相徑庭。因此,很多人對此都不屑。但外交戰術之得益與否,關係國家之安危興衰;而生意談判與競爭之策略是否得當,則關係到經濟上的成敗得失。即使在日常生活中,言談技巧也關係到一個人處世為人之得體與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