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際交往中,若希望別人善待自己,首先要善待別人,與人為善,盡可能地給他人提供方便,給予幫助,對別人多一些理解和尊重。根據史料記載,東晉時有一個叫沈麟士的人,他為人處世的方法成為後世眾多名人告誡自己要寬以待人的典範。沈麟士人稱“織簾先生”,從小就聰明過人,在他七歲時11斤叔叔跟客人談論道家學說,等客人走了以後,他能把叔叔和客人的談話一字不漏地說出來。年紀稍大一點,他就已經是個熟讀經史的博學之人了。因為家裏很窮,他隻能靠織簾為生,但他依然手不釋卷,邊織邊讀,所以人們給他取了個綽號叫“織簾先生”。
令沈麟士名垂千古的並不是他的好學苦讀,而是他為人處世的故事。沈麟士為人一向豁達開朗,對人總是親切友善。有一次,他的鄰居丟了鞋,看到沈麟士穿著一雙同樣的鞋,就說沈麟士穿的鞋是他的,沈麟士笑著說:“哦,這是你的鞋嗎?”說著就把鞋子脫下來給了他。
過了幾天,鄰居找到了自己丟的那雙鞋,便把沈麟士脫下來的那雙還給他,沈麟士見了又笑著說:“哦,這不是你丟的那雙啊!”又笑眯眯地把鞋接了過來。從始至終,沈麟士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而是一直寬容地對待鄰居的錯誤和道歉。同樣一件事,有些人就不能做到這樣的寬容。南北朝時期,有個叫劉凝之的人,也是一個有名的隱士。有一次,他的鄰居丟了鞋,同樣把他穿的鞋子認為是自己丟的那雙。劉凝之沒有說什麼,把鞋脫下來給了鄰居。過了幾天,鄰居找到了自己丟掉的鞋,便拿著劉凝之給他的鞋來還給他,與沈麟士不同的是,劉凝之卻怎麼也不肯要那雙鞋了。雖然劉凝之也是一位樂於助人的名士,但在寬以待人的修養上與沈麟士相比卻要差了一些。有一次,宋朝大詩人蘇軾在與朋友談論做人的道理時,還把這個故事拿了出來,並評論說:“做人應該和沈麟士一樣,而不應該像劉凝之那樣。”
寬以待人在為人處世中極為重要,但嚴於律己也是不可或缺的品德。在這方麵,俄羅斯大作家果戈理堪稱楷模。果戈理在他的作品發表以前有先請人提意見的習慣。有一次,他剛寫完一個劇本,便把當時有名的詩人華西裏·安德烈維奇·茹科夫斯基請到家裏來。吃完午飯後,他就開始向茹科夫斯基念他的劇本,誰知道茹科夫斯基年紀大了,精力不足,所以每天都要睡午覺。所以,他聽著聽著就打起盹來,等過了一會強撐著醒過來的時候,果戈理對他說:“你看,這次請你來就是想聽聽你的意見,而你打盹已經給了我最好的意見!”說著,就把心血凝成的劇本扔到了火爐中。
所謂“與人方便,與己方便”“君子成人之美”,給人以寬鬆的條件,原諒別人的過失,幫助別人改正錯誤,就相當於給了自己寬鬆和諧的環境。當然,隻有寬鬆和諧的環境是不能讓人走向成功的,要想真正達成自己的目標,還要有嚴於律己的精神。隻有嚴於律己才能善於發現自己的缺點,並決心改過。隻有這樣才能不斷完善自我,實現自我的價值。
裙帶織成關係網
“裙帶”一詞取自古意,在古代“裙帶”就是女人的意思。古往今來,很多人都看不起女人,認為她們成不了大事,殊不知,女人的力量是不可小視的。如果說男人用武力征服了世界,而女人則是通過征服男人來掌控世界。所以在古今大事中,總少不了女人的參與。而裙帶關係又是最省力最牢靠的關係。在曆史上,無論是名臣良將,還是無良奸佞,有不少是靠著裙帶關係飛黃騰達的。常言道:“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在人際交往中,裙帶關係正是這句話的最好注釋。
漢朝名將衛青是我國古代軍事史上采用大型騎兵兵團遠程奔襲作戰戰術的第一人,並以此威震天下,留下了赫赫英名。然而,這位卓越的軍事家並不是將相後人,也不是靠“伯樂”慧眼挑中的,而是靠著他姐姐受寵於漢武帝這種裙帶關係才被發掘出來的。衛青出身貧苦,是他母親在平陽公主家中做仆人的時候與一個叫鄭季的人私通生下來的。因此,他小時候很受人歧視,在父親鄭季家中也不被兄弟姐妹們接受。曾有一個人以看相為名跟他開玩笑說:“你生就一副貴人相,將來肯定能拜官封侯。”衛青自嘲說:“我一個女仆的私生子,還求什麼拜相封侯,但願少挨些打罵虐待就好了。”
衛青長大後,離開了令人難以忍受的鄭家,到母親所在的平陽公主家做騎奴,雖然他依舊過著仰人鼻息、心酸艱苦的生活,但也開闊了眼界,結識了一些朋友,並學習了騎術和一些軍事知識。衛青的姐姐衛子夫也在平陽公主家裏做歌女,姐弟倆因為都是下人,有感於生活,因此關係比較親密。平陽公主因為弟弟漢武帝一直沒有生孩子,所以挑選了十幾個女仆準備送給漢武帝。但漢武帝都不喜歡,反而看上了表演歌舞的衛子夫。於是衛子夫一朝之間麻雀變鳳凰,成了漢武帝的寵妃。衛青也因此得福,跟著姐姐一起到了京城長安,做了一個小官。由於衛子夫很快懷了漢武帝的孩子,更是受到寵愛。當時的陳皇後卻出於妒忌,秘密設計想謀害衛子夫姐弟,並命人逮捕了衛青,想置他於死地。衛青後來被朋友所救,事情也被漢武帝知道了。為了安慰衛子夫,漢武帝對皇後更加冷淡,並把衛青封為建章監兼侍中,衛青的地位頃刻間高了起來,成了皇親貴戚。就連衛子夫家裏的兩個姐姐也都跟著得到了封賞,並嫁入了富貴人家。不久,衛子夫被正式冊立為夫人,衛青又被提拔做了太中大夫,成為僅次於九卿的實權高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