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吾說:“人不可能孤立地活著,厚黑者同樣如是。因此想要獲得一些成就,總是要借別人的力量來為自己謀利益的。然後再借助這種力來打擊別人,越是能做到這一點,就越接近成功。”
巧借東風,順勢而上
對於職場厚黑者來說,巧妙地把握與上司套近乎的機會,並在套近乎的過程中提出所求之事,這是晉升最有效、最自然的一種方法。但是你必須要把握時機,善於尋找薄弱環節和突破口,並在適當的時候順勢而上,達到自己的目的。
在中國曆史上,宦官有著極其特殊的地位。他們因專製王權的需要而產生,並且與皇帝朝夕相伴,因而最了解皇帝的脾氣、最懂得皇帝的內心。很多險惡之徒,甚至借助這樣的機會,一心巴結皇帝,成了皇帝的親信。
這些人往往心懷鬼胎,善於利用各種政治勢力,伺機幹涉朝政,直到最終大權獨攬。
明末著名的惡宦魏忠賢就是其中的一個典型。明熹宗朱由校幼年喪母,由保姆客氏撫養長大。朱由校即位後,就尊客氏為“奉聖夫人”,並提拔與客氏有曖昧關係的魏忠賢為司禮監秉筆太監。而可笑的是,出身市井的魏忠賢大字也不識一個!
借著裙帶關係,魏忠賢得到了升遷。但他並不滿足於這樣的職位,他常借故親近皇帝,曲意逢迎,使得明熹宗對他寵愛有加、事事聽從。魏忠賢憑借著皇帝的喜愛,逐步掌握了朝廷的權力。
明熹宗很喜歡從事木工活,即使到了16歲正式登基後,仍然放不下這個愛好,整天忙於動手劈、鋸、刨或油漆木器,製作木製工具。而魏忠賢則經常在熹宗專心致誌地製作木工器具的時候,拿出一大堆奏章請他審議,故意惹煩熹宗。這時的熹宗哪裏有心思關心國家大事,便不耐煩地打發魏忠賢說:“我都知道了,你看著辦吧,怎麼都行!”
就這樣,朝廷裏的大事小事就完全落到了魏忠賢的手裏,他成了大明王朝實際上的最高掌權人。魏忠賢勾結外廷官員,與各種依附勢力結成同盟,形成一股強大的邪惡勢力,史稱“閹黨”。他還掌握著皇家特務係統的指揮大權,控製著“東廠”。隻要有人說魏忠賢一句壞話,被暗探聽到馬上就會遭到慘殺。
厚黑學認為,處世者要想在原來的基礎上再有所上升,就必須要學會借助東風,將自己送上青雲。魏忠賢就憑借厚黑之術,從而“順勢而上”,一步步奪得了朝廷大權。
看人下菜,借情造勢
李宗吾認為,成功者是需要一定的手腕的。在追求成功的道路上,厚黑者需要根據自身不同的情況,來調整和運用自身的手腕和厚黑技巧擊敗自己的對手,收獲最後的成功。
感情投資,本小利大
李宗吾認為,人是有感情的動物,人人都有被愛的需要,同時又都會有仁慈心和同情心。不管是什麼人都有一個基本的共性,就是喜歡聽好聽的,喜歡別人順著自己。因此,針對他人這種人性的需要而進行投資,可以順利地達到自己的目的。
在厚黑處世的原則中,學會奉承別人是相當重要的。
比如你身邊的朋友買了一件新衣服,你告訴他說:“你穿這件衣服真好看!”雖然對方可能知道你的話隻是恭維之詞,但也一定十分歡喜。
常言道: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拍馬屁同樣是一種功夫,沒有隨機應變的本領,沒有了解對方內心的本事,拍馬屁說不定會打著馬腳,招來不利於自己的禍事。
商朝時期,商紂王的祖父文丁和父親帝乙,將周文王姬昌視為眼中釘、肉中刺,都曾千方百計要除掉他。
文丁為王之時,周邦隻是商朝手下的一個小國,姬昌的父親季曆是其統治者。
季曆治理有方,以西岐作為自己的根據地,短短的幾年時間,就征服了周圍眾多的小國家,使他們全部都臣服於商朝,成為商朝的附屬國。季曆的能力讓文丁起了疑心,他暗地裏認為:這些西部小國雖然成了商朝的屬國諸侯,但他們首先是季曆的周邦領土,等於擴大了季曆的地盤,補充了季曆的錢糧和兵力。長此以往,季曆將來肯定會不甘其位,叛離商朝,成為殷商的心腹大患。因此,文丁找了一個借口,殺了季曆。季曆的兒子姬昌繼承了他的西伯侯之位,成為周地的新主。
天命循環,謀害季曆的殷商國王文丁也很快遭到了上天的報應,在位幾年後就病死了。
文丁死後由他的兒子帝乙即位。帝乙準備組織強大的兵力來攻占周邦,此時整個商朝屬下有諸侯一千八百多個,而周邦自己的力量頂多抵得5個小國的勢力,雙方的力量對比過於懸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