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警察看清楚我之後,無力的倒在一邊,我走過去一看,才發現他的膽囊附近正在不停的往外滲血,周圍已經流了一灘血了,我用銀針沾了些血,銀針立刻變成黑色。
顯然這個人已經中了很深的毒,急忙替他針了下脈搏,隨後從包裏拿出解毒的藥給他吃,但是我的藥根本不是這種毒的解藥,所以也隻能暫止遏製毒素,不然的話等到毒流遍全身的時候,就真的沒救了。
我掀開這個警察的衣服,他身上多出擦傷不算,胳膊脫臼了,而且肚子還被隔開一個口子,地上的血都是從那裏流出來的,還好傷口不深,不然淌血也淌死了,我急忙幫他止住血提醒他不要亂動。
他虛弱的點了下頭,不過我看的這個樣子,就算不提醒他自己也走不了了,安置好他之後,我又給另外那個警察治傷,這位顯然比剛才那個傷的輕一些,不過也好不到哪去,除了和之前那個警察中了一樣的毒之外,他的小腹位置有一個拳頭那麼大的口子,像是被什麼東西硬捅開的。
我給他止住血吃了解藥之後,急忙問他另外兩個人去哪了,那個警察艱難的伸出手朝著一個方向指了指,我焦急的站起來,用硫磺將兩人圍在了一個圈子了,隨後拎著包快步的朝著那個警察指著的方向跑去,很快不遠處就傳來一聲砰的一聲。
我立刻就聽出這個聲音是來源於另外那個警察的炸彈聲,連炸彈都用上了,一定遇到了極其危險的事,一想到著我幾乎是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了過去,跑出幾百米之後,才發現杜文博和那個警察倒在地上。
杜文博看到我之後,本來半眯著的眼睛瞬間睜大隨後衝著我大喊:“快趴下!”
我幾乎是聽到他話的同時就趴在了地上,還沒等反應過來,就感覺到一個東西從頭頂掠過,帶著一陣冷風,和一陣怪異的味道,我仰頭看了一眼,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我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龐大的會飛的東西。
這個東西長著蛇的尾巴,沒有腳,但是卻長著一對碩大的翅膀,翅膀不停的撲閃著,它歪著頭冷冷的看著我,看上去說不出的怪異,我沒敢從地上爬起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眼前的這個東西應該叫做螣蛇。
當年曹孟德的龜雖壽中提到過,騰蛇起舞,終為土灰。說的就是這種東西,一種傳說中的神獸,一種會飛的蛇,書中記載螣蛇為毒蛇、象征惡毒之口。螣蛇為變、多變、多變幻。
詭異多端、性情難測難解,估計之前那兩個警察中的就是這條怪蛇的毒,此時它居高臨下的盯著我,眼中多了一份警惕,似乎在畏懼我身上的某種東西,我在包裏摸索了一陣,估計能堂這個上古神獸害怕的東西,除了八卦鏡之外不會有別的東西了。
於是我迅速站起來同時拿出八卦鏡對準它,但是這廝麵對八卦鏡竟然毫無反應,反而還一臉驚奇的看著鏡子,似乎在好奇它究竟是什麼東西,我的下巴都快要掉下來了,現在也別無他法。
於是我隻好對著杜文博他們使勁擺手讓他們先離開,不過這次令我意外的是,杜文博非但沒有跑,反而拖著胳膊朝著拉著另外一個警察朝著我走了過來,我頓時氣結,螣蛇這時似乎也注意到了杜文博他們。
這隻怪蛇撲通了一下翅膀,隨後朝著杜文博他們嗷的大叫了一聲,這聲音極其刺耳,我趕緊自己的腦子都被震得嗡嗡直響,我生氣的朝著杜文博吼道:“讓你走你不走,過來幹嘛?還想來個人獸大戰嗎?”
杜文博拉過他那個手下,無奈的說:“他中毒了,我可找不到除了你之外還會解這種毒的人。”
我頓時無語,隨後小心的繞過怪蛇走到那個警察麵前,這個警察一直靠在杜文博肩膀上,有氣無力,我把了下他的脈搏,還好他比前兩個中毒都輕很多,而且沒有什麼外傷。
於是我照例給了他一粒解藥吃,隨後拉著杜文博他們往之前那兩個手下的位置走,這隻怪蛇一直盯著我看,我也盯著它,雖然表麵上一直都聽鎮定的,但是隻有自己知道。
此時我的心髒都快要跳出來了,我眼看著杜文博他們跑遠了,於是剛要追過去,就聽到身後一陣長嘯,轉過頭一看,螣蛇已經朝著我吐出了無數道黑色的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