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送著蕭風淩的馬車在星夜中緩緩而行,其餘的馬車在後靜靜的跟著。星光明亮的晨星如燦爛的光華一般,點綴在鋪滿綢緞的天空上。坐在車上的眾人剛經過一場大戰,仿佛各有心事一般,都沒有睡意。
當然,眾人之中隻有軒轅星宇這個單純的人沒有心事。隻見這個憨兒他抱著自己的大勺子,不時磨牙,不時的流口水,不時的說夢話。如果隻是這樣仿佛還好,就是他那呼嚕聲真讓人受不了,那呼嚕聲好像要撕破虛空一般,鄭三刀用元氣封著耳朵還被他擾得心煩意亂。氣的他狠狠的踹了他幾腳,可這貨,像故意似的,不踹還好,一踹聲音還變大了,突然拔高了聲調,把鄭三刀震的沒有辦法,跑去了布四海的馬車。
鄭三刀運起了輕功上了車,一見布四海一臉恬淡之狀,悠悠的在喝酒,心中暗自豎起了大拇指讚歎道:“高人不愧是高人啊,就聽見這樣的呼嚕都能悠然自得的喝酒。真是高人啊。”而布四海見到他的到來顯得很高興,拿起了酒葫蘆就扔給了鄭三刀。
鄭三刀見到酒葫蘆飛過來,在心中越加讚歎著他的師傅不隻境界高,修為逆天,而且人還好,對徒弟們還真厚道,竟然還把攜身帶的酒給徒弟喝,真夠意思,這樣的師傅真是打著燈籠都找不著啊。
鄭三刀順手接過了酒葫蘆,打開了蓋子。不等那酒湊到了嘴邊,鄭三刀就聞到一股異香撲鼻,哇,這酒,真是香啊,這股香,像麥香,像花香,又像女人身上的胭脂香。他咽了咽口水,來不及思考,便毫不猶豫大喝了一口。隻覺這酒入口醇香綿軟。果香撲鼻。仿佛一條線似的,進入了他的腸胃廟,滋潤了他的五髒府。
喝完了片刻,鄭三刀隻覺整個世界都變得美好起來,他被這酒震驚了,世上竟然有此美酒。他被酒美得忍不住讚歎了起來:”師傅。好酒啊,好酒!哈哈,咱們暫且把酒祝東風,且共從容吧,真乃天泉佳釀啊。師傅,你真有一套啊!哈哈!”
而布四海看著鄭三刀高興的手舞足蹈的樣子,便用力去聽,卻聽不到,不禁疑惑到:“啊?徒弟,你說啥?”
“我說,師傅,這酒好啊,這酒好啊。哈哈。”鄭三刀仿佛喝醉了一般地在馬車上手舞足蹈。滿臉如春風般堆笑,臉上的刀疤在那笑容底下彎成了月牙。
“啊?你說啥?二徒弟。我聽不著!”布四海儼然是一副得道高人一樣的衝鄭三刀喊著。
“師傅,我說你真厲害。整的酒都是如此美酒。我不後悔抱你這個大腿啊。哈哈。”鄭三刀豎著大拇指說道。
“你大點聲,我聽不見!”布四海仍然滿臉微笑。說著偷偷的把塞在耳朵上的耳塞摘了下來。
“哦,沒事,你這個老雜毛,跟我倆假裝在這打啞巴迷,假裝聽不著!我說你這酒好,不愧為老***老雜毛!厲害!厲害!”鄭三刀有了醉態,見布四海假裝聽不見,心中有氣。便開始說起了氣話,他豎著大拇指,以為他聽不見。便嬉皮笑臉的笑罵到。
這酒是真霸道,竟然隻一口就把鄭三刀這老酒蟲喝醉了。
“哦?哈哈。這樣啊。哈哈。”布四海適才從耳朵摘下了一塊黏土做成的耳塞,頭兩句沒聽見,但鄭三刀說的這第三句話,他可是一字不落的聽見了,所以他笑眯眯的站起了身,手中惦著那耳塞,眼神中若有狡黠的眼神一閃而過。
鄭三刀見到他站起來,手中拿著那耳塞的時候傻眼了,他也聰明,見狀便假裝就要醉倒。卻被沒等醉倒,就被布四海扶了起來,布四海看著他,滿麵溫柔的對他說。
“徒弟,嘿嘿,剛才可有人說師傅是老雜毛?”
“沒有啊,我沒聽見,師傅,不是,不是,我喝多了。哪個王八蛋說師傅是雜毛的?我去弄了他。”
“嗯,不要去弄了,親愛的徒弟,我們去看月亮可好?我幫你醒醒酒。”布四海滿麵春風。
“不,師傅,我醉了,打了一天的仗。別去了。”鄭三刀婉拒道。
“走啊,來吧,我帶你去看那周女娃娃,我剛才用領悟偷看,她竟然…嘿嘿嘿……”布四海說罷,便不多說了。隻是麵上帶著猥瑣的笑容。鄭三刀趁著酒醉,也動了心。便說道。
“師傅,嘿嘿,這樣…不好吧!”
“走吧走吧,有什麼不好的。你們都是我徒弟,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嘿嘿。”
布四海說罷帶鄭三刀出了馬車,鄭三刀還在思想美事,隨著布四海輕微的蹦起躍向了空中,布四海隻一抬手,便把鄭三刀扔向了月亮。並說道:“徒弟,好好看看月亮,月亮之上的美人比那周娃娃還美呢?哈哈。”在布四海的話語過後,鄭三刀一臉懵逼的飛向了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