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事再做打算唄。對了,明天又有一批花草要加入,怎樣,介不介意幫我照顧和清理,明天我得去趟公司談劇本,需要你在家接收一下。”
“好。”雨悸笑笑,貌似金浩霖總是能預見性的看見自己的尷尬。明天,還真沒打算去哪兒呢。她早在起點就迷失了路。
在客房,看著床邊新出爐的畫《荊棘花》,雨悸擁著小雨兒慢慢地進入了夢香。
而與此同時,莫言房間的台燈還打著朦朧的燈暈。
“怎麼樣雷馳?”
“是這樣的少爺,今天一整天都派人紮守在黑羽住所景秀花園鬆濤苑樓下,雨小姐並未露麵。黑羽於下午一點離開,五點半回來,同時帶了很多包裹,裏麵裝的基本上是食物。另外由於黑羽住在三十一層,我們隻能在宏華大廈的頂層通過遠程望遠鏡對其進行監視,能看到的也隻有雨小姐和黑羽一起吃飯的場景。”
“嗯。”
“還有少爺——”
“說。”
“晚上七點至七點四十,雨小姐一直站在陽台上發呆。”
晚上七點,那是訂婚典禮進行的時刻。
“知道了。辛苦。”
掛了電話,莫言躺在黑色皮質轉椅上死死地盯著牆上的木製靶,幾乎是半秒的時間,手裏的飛鏢已經穩穩地落在了靶心,不著一絲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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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雨悸站在二樓的閣樓裏,看著一盆盆藍色白色的風信子被送花人員安放在角角落落,雨悸接通了手裏的電話。
“花都到了?”
“嗯,原來你喜歡風信子?”
“與其說喜歡它盛開的模樣,不如說更喜歡它的花語,隻要點燃生命之火,便可同享豐富人生。”
想著金浩霖一本正經說話的樣子,雨悸不禁笑笑,“花的卡片上寫著,藍色代表生命,白色代表遊戲人間,嗬,和你挺像。”
“感覺你在笑我。”
“沒有,就是看這閣樓裏,風信子也有了,蝴蝶蘭還到處都是,沒想到你這麼閑情逸趣。”
“我向來很有雅致的說。那雨悸你喜歡什麼花?”
“我?”摸摸因人工栽培開的正燦爛的風信子,雨悸的眼裏有著某種叫憧憬的東西。
“我喜歡幹淨簡單的花兒。”
雨悸說這話的時候,金浩霖感覺有微風在耳畔拂過,微癢而舒適。
“鈴蘭快要開了。”
雨悸幽幽然地說著,好像處身於滿山的鈴蘭花叢中。春風掠過,仿佛聽到鈴鐺般清脆的聲響,優雅,動聽。
“原來雨悸喜歡鈴蘭啊。”金浩霖本以為,她喜歡牡丹。
“嗯。”
下午雨悸還是離開了,明天星期一了,學校,也是個好去處。
走的時候,留下了小雨兒,放在學校裏照顧不好它。而且淋了雨,它的狀態一直都不好,想必那晚,嚇怕了它。
好在小雨兒也不討厭金浩霖,乖乖地伏在他的臂彎裏。
金浩霖是舉雙手保證到時候將生龍活虎的小貓咪交到她手裏。
但雨悸沒想到,隻是一個雙休日,就發生了接下來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