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您能在跟我說說那些香水的製作原理嗎?小仙就不明白了。為何我遵照了所有程序去搗鼓,可是一番辛苦搗鼓出來的東西,我嗅覺那味道就不對勁。這又到底是怎麼回事?”
擦!小東西此問題問得有些刁鑽。
我又上不去你們天庭的廣寒宮,我咋知道你小東西是怎麼搗鼓折騰?
包小天嘴角一抽動,繼續打字:“我想可能你的製作材料有問題吧。這樣吧,等過一兩天,我抽空給你在講解一下,順便給你小東西一個實物作為參考。至於你最後能否製成,那就得看你自己的運氣了。”
“實物?就是前輩之前提起的香水?哇啊!太好了!小仙謝謝前輩!小仙一定不會辜負前輩的企盼的,我一定會把香水製作出來。哼!不然誓不為人。”
噗呲!
小東西,你可不是人啊,你不就是一隻兔子麼?雖然能夠變化人類的模樣,可若是從物理學上做個論述,你丫姑且隻能叫人妖。
嚶嚶!
咦?怎麼好像有人在哭泣抽噎?
包小天一抬頭,赫然發現朱小妹肩膀微微抖動,這丫頭竟然在抽噎鼻子?
哭了?為毛啊?
“你沒事吧?沒事哭啥?”包小天丟下手機,滿臉不解神色看著朱小妹的抽噎。
“哼!誰讓你欺負我?你說我一個女孩子容易麼?被他們會館關押了一宿,到你這又還得繼續受氣。你們就懂得欺負我們這些女子。”朱小妹繼續甩著眼淚,一副受盡了磨難的小媳婦模樣。
包小天抹著鼻子,想笑又不能笑,隻能憋著:“哎,你這話說得好沒有道理。誰特麼欺負你了?我要是真欺負你的話,你還能站著說話?那你應該去拜佛燒高香了。”
“為啥不能站著說話?”
“嗬!別說站著說話了,依我看呐,你至少得躺在床上三天三夜不下地。”男人欺負女人的意思,想有幾個意思就幾個意思。不可說明,隻能會意。
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懂得。
“哼!瞧你說話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半又一半,鬼才知道是什麼意思呢。那個……包子哥,我真困了,我能睡床上不?”朱小妹可憐兮兮問道。
包小天笑得一臉歡愉:“當然可以了,沒啥不可以的。”老子還求之不得呢。
撇了一眼包小天那牲口賊笑的歡愉,因為實在真的是太困了,朱小妹也不管包小天到底在想些什麼事情,她一頭栽倒就睡了過去。
這丫頭難道就不擔心他會餓狼撲食麼?就一丁點的設防都沒有?
盯著那一張紅撲撲臉蛋,還有那旺仔小饅頭的高聳。包小天頓感雙手有些癢癢起來,體內潛伏的那一隻魔鬼,開始又不老實起來了。
天時地利人和,現在就是最好時刻。
撲食嗎?
包小天內心卻在掙紮中。不知不覺,包小天的一手竟是鬼使神差的摸上了朱小妹的臉蛋,輕輕的抓捏。
帶感中夾著滑膩,手感還算不錯。
輕輕撫摸了好一會兒之後,包小天馬上又不滿足了。他的手又是輕輕的滑下了女人的那啥上。
距離很近,隻要一伸手馬上就唾手可得。
少女的處子幽香,徐徐撲鼻子而來,讓包小天的心真真漣漪蕩漾的心猿意馬。
看似蜜桃已經成熟,要采集嗎?男人無所謂忠誠,隻是誘惑的籌碼還不夠。
夜下的曖昧騷動,天使注定是戰勝不了魔鬼的。
所以,在經過了短暫的抗爭之後,包小天的魔抓終於還是伸展了下去。觸及邊緣上,指尖的輕輕滑動能感覺到那渾圓山峰的清晰輪廓。
旺仔小饅頭也有被膨脹的時候。
包小天此刻正在半是眯著眼睛,享受著指尖下滑動的美妙感覺。
包小天這牲口,他正在明目張膽的蹂躪著朱小妹這可憐的羔羊。
“臭包子,可惡!你真的是太討厭了。”
正在酣睡中的朱丫頭,她無端翻轉了一個身。丫頭在說夢話?居然在夢中詛咒他?
嚇得包小天正在施“犯罪”雙手趕緊縮了回去。經過剛才的這麼一嚇,包小天已是失去了興趣。
他抱著枕頭,倒頭就睡。
絕對不會有人相信,包小天跟朱小妹一對小年輕孤男寡女一起同睡在一張床榻上,整整一個晚上,他兩居然啥事都沒有發生?可能嗎?說出去打死人都不會相信。
可是他們兩人偏偏一覺到了天亮,好不神奇說。
朱小妹是第一個醒來,她睡一頭,包小天睡另外一頭。兩人的距離規規矩,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