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豬,起床啦。”
朱小妹踢了一腳包小天,包小天直接一個翻身就坐了起來。卻不曾想,朱小妹看他第一眼後,她臉頰驀然一紅,馬上雙手捂著眼睛,唾道:“臭男人,你耍流氓。”
啥?耍啥流氓?
包小天趕緊低頭一看,麵色一陣僵硬。
我擦!
隻是套著條小內內的他,那褲襠下早就高高隆起一朵,像是帳篷,頂天而上。
包小天隻能燦燦一笑:“不好意思啦,給尿憋的。”確切的說,應該是他作為男人發生了晨啊勃。
正常的生理現象而已,沒啥大驚小怪。
可是在朱小妹看來,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非禮勿視,非禮勿看。是個女人都有些好奇。
盡管朱小妹雙手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雙眼,可是她卻鬼使神差的指縫一張開,借助了指頭縫隙,偷偷的瞅著包小天那一朵隆起褲襠。
好像還蠻大的說。艾瑪!如此碩大的東東,往女孩子們身體上那麼一放,那不得死人啊?
太恐怖了。
哼!以後說什麼也不要嫁人。朱小妹心中暗暗發下了誓言。
在說了,天下男人皆好色,要是嫁了一個花心男人,以後還不得哭死?
嫁人有什麼好的?一點都不好。
穿衣,洗漱,一番搗鼓折騰完畢。
即將要退房的時候,朱小妹卻把包小天堵在房門口:“臭包子,你老實交代,昨天晚上我睡著了,你有沒有偷偷摸摸對我幹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我好像感覺……”
的確有,但是打死我都不會說。包小天對著朱小妹反問:“嗬!那依照你的話說來,你是希望我對你做什麼呢?還是不希望我對你不做些什麼?”
剛才照鏡子的時候,包小天發現他額頭上隱形的那一隻神眼竟然還在?也不知道還能維持上多長時間。
此時此刻的包小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幹些壞事。吃不著豬肉,看著豬跑也好。反正他又沒有啥損失,身上又不會掉下一塊肉來。
趁著神眼沒有被回收之前,徹底瘋狂把所有壞事都一一做盡。人不風流枉少年,若是在不瘋狂的話,人就老了。
所以對於朱小妹的堵門,包小天有些惱火。小丫頭的一副“興師問罪”,她到底想要幹嘛?
“我看你好像很著急要出門啊?怎麼?莫非你有什麼事情嗎?”朱小妹話說的一點也不著急。
那不是廢話嗎?
趁著神眼還下,趕緊把壞事做盡。
“丫頭,我現在可沒有時間來跟你墨跡。讓開,我要出門了。”
“哼!我就不讓。你都沒有把話跟我說清楚。昨天晚上我太困了,到頭就睡覺了。可是我好像感覺睡得有些不大踏實,老是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我身體上蠕動。好像……”
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臭丫頭,你讓還是不讓?”包小天一雙眼睛半是迷離,空氣中頓時蔓延著一股危險氣息。
可是遲鈍的朱丫頭,她一點都感覺不出來:“我就不讓。隻要你沒有把話說清楚,那麼我就……啊,臭包子,你想要幹什麼?”
朱小妹一聲尖叫,猛的跳開。
原來是包小天這牲口,他雙手一伸出,對著朱小妹的胸脯旺仔小饅頭就要抓下去。如此流氓舉動,朱小妹歡顏失色,直接被嚇尿。
包小天一聲大笑:“小樣的,你還想跟我鬥?還嫩了點。走吧,跟著哥哥嗨去。”
“不要臉,臭流氓。”朱小妹跺跺腳腳,一副無可奈何。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死丫頭,別再磨磨唧唧,趕緊走人。”
哐當一聲,包小天敞開了大門。
朱小妹也跟隨了出來:“臭男人,我們現在就要回去了嗎?”
包小天眯著眼睛,做了個深呼吸:“那你覺得呢?莫非你這丫頭還沒有浪夠本嗎?你可知道,你家老子可擔心死你了。”
“你說我爹嗎?切!他才不會關心我呢。整天就知道去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家也不管不顧,不聞不問。探上這麼一個爹啊,我寧可不要。”朱小妹撇撇嘴巴,似乎對自家的老子很不滿,也是很不在乎。
嘿!聽聽這丫頭說的還是人話來的嗎?我要是他爹,當初還不如直接一吊甩在牆壁上,也比養了這麼一個白眼狼的丫頭來的省事些。
可惜包小天是個孤兒,吃著百家飯長大。他這輩子永遠也體會不到父母承歡膝下的親情是個啥感覺。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天堂沒有去過,地獄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