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煩地嘖了一聲,是他的策略嗎,還是他故意跟她過不去。“無心是嗎,你現在這樣是真的要跟我打嗎,我怎麼看你是拿著劍在那裏擺架式。娘的,你以為是在充帥騙小姑娘呢!”
她哪來那麼多罵人的詞,他暗想,果然還是不想就這樣死了。收起劍,他直視她陰下來的臉,“我還有心願未了,如果你陪我,我就和你比。”
怎麼聽了,她好像很吃虧呀。陪他完成心願,要是最後輸的是她,她豈不是賠到家了。“我才不管你有沒有心比試呢,老娘一刀刺下去,趁早了結跟你的事,我也好回家生孩子。”
孩子?她一直沒有懷孕,是她一直不想生嗎,他略一思索,“你的孩子將來也是像你一樣吵鬧不休無膽無識趁機偷襲嗎?”
“我哪裏偷襲了,約好時間堂堂正正地站在這裏跟你決鬥,你哪裏來那麼多廢話。”她氣得跳腳,目光看向笑陌,想讓他也一起說幾句。
可惜笑陌不是錢進,沒有與人爭論的口才。他轉過頭,假裝沒看到笑悠的目光,若有所思地看向了無心。他越來越覺得他們的猜測是對的。
指望不上笑陌,她暗歎一口氣,“好吧,說,你有什麼心願。給你三天之內,你快點去做了。”
“我沒有跟人痛快喝過酒。聽說你的酒量不錯,可否相陪?”
“嗬嗬,你說晚了,我最近不能多飲。”她促狹地搖頭。
“他也不行嗎?”無心看向笑陌。
論酒量,笑陌算一般,不過無心沒喝過,一定醉得比較快,笑悠想看他出醜,就說:“誰說他不行,笑陌,你就跟他喝。”
“好。”笑陌無奈地應道,不知無心在打什麼主意。
迅國的酒烈,還帶著苦味,幾個月來笑陌喝慣了滄海釀的好酒,自然不習慣,倒是無心常與軍中的人喝,酒量不知不覺變好了。他對他們都帶著戒心,從來沒有喝醉過,難得有一次醉一場,倒是不錯的經曆。喝了一個時辰,笑悠看到笑陌醉得不醒人事,無心還一碗一碗地喝著,心裏有氣,鼻子又被酒香勾著,連喉嚨都直發癢。
“你要喝嗎?”他替她倒了一碗。
“我才不喝你倒的酒。”她拿下笑陌隨身帶著的酒葫蘆,小小喝了一口,這是滄海釀的對她無害的酒,她特地讓笑陌帶著解饞用。一口下去,她的酒癮全上來了,無心像故意跟她作對一樣,一碗一碗的喝著讓她更眼饞。按下他的手,她假意勸道,“別喝了,你要是醉了誰來照顧。”
“你呀。”他不客氣地說,繼續痛飲。
憑什麼要她照顧,她氣得瞪大眼,揮手道:“你喝,你喝,喝死算了。”
他老實地一直喝下去,到了後半夜才醉。笑悠才不照顧他,這裏有千隱門的人,他們會扶他去休息,她留在房間照顧笑陌。到了第二天,笑陌頭疼得厲害,胃裏也不舒服。
“以前都是你照顧我,現在換過來了。”笑悠在一邊感慨道,一邊把醒酒藥放進他嘴裏。
兩人正在房間裏說話,無心走了進來,直率地說:“我們今天接著喝。”
“你還喝呀。”笑悠白了他一眼,看他走了一半晃了一下,忍不住大笑,“昨天的酒都還沒醒呢,你喝什麼喝。說,你還有什麼要做的,快點做完,我們好好打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