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能這無情呢,他我了我付出了那麼多而我給他的就隻有無盡的傷害,我這一刻真的好討厭自己你說我怎麼就這麼的冷漠無情呢。”哭得不成器的我將頭都埋在了傅斯年的懷抱中。
而傅斯年什麼話都沒有說,隻是用手輕輕拍打在我的背上,眼眸中湧動的神色我卻沒有看到。
“乖惋惋不要哭了,如果你不這麼選擇那麼最後遭殃的就隻會是盛寒燁,現在早點說清楚也免得耽擱了他。”傅斯年溫柔的說道。
“傅斯年,你說有沒有兩全的辦法?我不想失去寒燁這個朋友,我真的不想。”我可憐兮兮的看著傅斯年,希望他說出有。
笑話讓他情敵留一個機會關鍵是還是自己老婆央求的,如果說沒有那麼自己老婆痛苦他也會跟著痛苦的,如果說有,那麼說不定最後遭殃的還是自己。
還真是沒有辦法兩全。
“傅斯年,你那麼充聰明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你放心我對寒燁一點心思都沒有除了第一次把他當做你,我以我的人格發誓。”說著我還舉起了手準備發誓。
“你叫他寒燁,卻叫自己的老公傅斯年你說我要怎麼辦才好?”傅斯年一副不好商量的樣子。
“老公老公,我就知道你是有辦法的。”看著傅斯年那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我差點破涕為笑。
“嗯,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的。”傅斯年笑著看著我,我卻沒有看到那一閃而過的狡黠。
“什麼辦法你快說?”我急切的抓著傅斯年的手,很是迫切。
“啊,你剛剛弄疼了我的傷口。”傅斯年捂著腹部,一副真的很痛的表情。
我感覺掀開被子,看著衣服都出現了淺淺的紅色兩三下就幫他把衣服脫了。
而傅斯年傷的位置恰好是在左腹的位置,原本纏著的紗布已經變紅了不用說啥事傷口又裂開了,肯定是我剛才一把抱住傅斯年時手碰到的。
“有紗布和消毒水還有藥和棉簽嗎?”我趕緊出聲問道。
“左邊櫃子第二格的紗布第三格的消毒水右邊櫃子第一格的藥,上麵第一格的棉簽”傅斯年臉色慘白的一口氣就說完了。
還好我這記憶力不差要不然還就真的記不到。
我趕緊拿出來,一層一層的解開傅斯年原本的紗布,先消毒再上藥最後再纏紗布。
終於把這一切都做完了之後我卻發現了一點右邊在接近下腹的位置是有顏色的,金黃色的至於下麵是什麼顏色我就不得而知了。
“傅斯年你能跟我解釋一下,這是什麼嗎?”此時我的指尖還停留在傅斯年的那個有顏色的位置。
傅斯年暗叫道不好,可是這明晃晃的擺著的是糊弄不過去的。
“惋惋,別管這個了我告訴你那個兩全的辦法吧。”既然糊弄不過去那就轉移注意力。
“我現在不想聽了,反正早知道晚知道都是知道,你先回答我的問題。”我很強勢的看著傅斯年。
賭傅斯年到底會不會說,有六成的把握他會說,但是傅斯年一向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惋惋,你要看的話我也沒有意見的。”傅斯年眼中是戲虐的眼神,似乎沒有放在心上。
我此時卻更好奇了,也不是沒有看過傅斯年,但是卻重來沒有發現過有這樣的現象,如果這是最近才去紋的身,那麼這速度也是太快了。
我想了想,這反正都是自家老公那個玩意不僅看過還用過不吃虧的,反倒是傅斯年要是真被我抓了個好歹那麼他今天是不說也得說了,我權衡了下利弊,最終還是準備看。
傅斯年卻一點也不相信自己的老婆會真那麼做,所以一點也不擔心。
我卻一把扒開了傅斯年的褲子雖然沒有扒得很開,但是該看的都看了不該看的也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