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也隨便抓了一縷出來仔細的看了下,“也好反正你將來也要剪的,不過我得和你一起去剪。”
“啊?”這個我腦子轉過彎了這話的意思是同意我剪頭發了?不過我不明白什麼叫將來也要剪?
傅斯年摸了摸我的頭,“你懷孕了之後孩子會汲取你體內的營養到時候你就沒有辦法再打理你這頭發了,現在去剪掉一些也好。”
自從見過傅希後總覺得傅斯年這個動作完全就是在把我當成傅希,“別摸我的頭了,我又不是傅希。”
“傅希怎麼能跟你比呢。”傅斯年還暗暗的笑了兩聲。
“......能比嗎?”我抽搐了下嘴角。
“當然不能了。”傅斯年當讓知道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正當我準備放下心的時候傅斯年就又開口了,“不過你的頭摸起來沒有傅希的舒服,他的是短的而你的是長的。”
“......”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別看電視了,我們上樓吧。”傅斯年按下遙控器就將我抱上樓去了。
“你問過我的意見嗎?”我很不滿意的對著傅斯年說道。
“你的身體早就已經告訴了我答案所有我可以忽略掉你嘴裏說出來的話。”傅斯年的話語一如既往的冷淡。
“......”
“惋惋起床了,我們今天要去梵音寺廟的。”傅斯年帶有磁性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能不能再多說一分鍾?就一分鍾好不好?”我慵懶的說出口,伸出了一個手指。
傅斯年不禁笑著說道,“一分鍾已經過了三十秒。”
我艱難的睜開眼睛,看了看時間現在才早上五點鍾我很不能明白起這麼早要幹嘛,還是忍著瞌睡起床穿衣服洗漱。
走到衛生間傅斯年正在準備刮胡子,“要不你給我刮?”
我立刻就搖了搖頭,“要是把你的臉弄殘了我就罪過了,不光你們醫院的小護士們要憤怒恐怕就連我們公司的職員也好公然反抗了,為了自身安全著想你還是自己刮吧。”
傅斯年卻把刮胡子的那個剃須刀給了我,“沒事兒沒有人知道是你的,快點幫我刮吧。”
“......你確定?”我拿著那個剃須刀手都在抖。
“恩恩,我相信你這個時候就是展現你笨不笨的時候了。”傅斯年嘴角一笑。
“......”
我看著傅斯年的下巴突然多了很多泡沫就忍不住去摸過去,但是想到自己還要幫他刮胡子就忍住了。
“好了,你開始吧。”說著傅斯年就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萬事開頭難,這句話是沒有說錯了我還顫顫巍巍的去幫傅斯年刮完了胡子,好在真沒有出什麼事。
“下次這種要考驗耐力的活兒就別叫我了,你知不知道剛才就差那麼一毫米你今天就得出血了,我可不想你今天頂著這麼一張臉走出去啊。”我把剃須刀還給了傅斯年。
傅斯年滿意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嗯,還不算太笨。”
“......”我給了傅斯年一個白眼就開始自己洗漱了。
很快等我把自己收拾完了後,傅斯年在下麵把早餐都做好了,吃完早飯喝完那中藥後,我們就一起踏上了去梵音寺的路程。
到達了梵音寺後,我看著那金閃閃的三個大字自己上次來這裏大約都是半年一起了吧,沒次無論遇到什麼難以處理的事情我都會來這個寺廟休息幾天好像所有的問題就能想通了一眼。
走到大殿這個時候很早就隻有幾個小僧在打掃,“小師傅你可曾看到淨空大師?”
“施主淨空大師在那邊等你們二位。”一個小僧走過來說道。
我牽著傅斯年的手往那邊走了,卻沒有注意到傅斯年神色的變化。
走到後院一個穿著袈裟的和尚在那裏獨自下棋,“陸施主傅施主貧僧等你們二位已經等了很久。”
蒼老的聲音含有一份不同於尋常的清脆,“淨空大師你......”
我正準備說的時候淨空大師卻把我的話打斷了,“你們過來看看這盤棋應該怎麼解。”
我和傅斯年互相對視一眼,便走了過去盤棋子卻擺在我們麵前,很快我們倆的臉上都出現了糾結的表情這盤棋可以說完全就是沒有章法的下,同時也沒有一絲的規律可尋更本就是無法可解。
隻見傅斯年坐在位置上眼眸中露出一絲閃亮修長的手指拿起一粒白棋放在了最左邊的一個位置,“大師這樣對嗎?”
我的目光也隨著傅斯年的棋的地方看去了可以說這步棋一下,原本的殘棋現在卻完整了,解釋得通了整盤棋。
隻見淨空大師原本渾濁的眼眸中現在霧霾全散了,留下的隻有遺憾還有讚許,“傅施主許久不見你這棋藝可是見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