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很直白的回答出來了以前一直都不好奇師兄的模樣,所以也沒有去刻意的搜過他的資料。
“他知道你吧。”傅斯年沒有用疑問句而是用的肯定句。
“嗯。”我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傅斯年,這個樣子的我就像被抓到和別的男人出軌一樣的。
傅斯年沒有說話了,可是額頭上跳起來的青筋在彰顯傅斯年的內心,他在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不早一點去找她,這樣他們就不會錯過了那麼多年也不會給那個人機會了。
看到傅斯年這個樣子我裏麵就做出了保證,“這下絕對沒有男人了你不知道的了,我保證你別氣了氣的都是自己的身體。”
“真是個小傻子,我沒有氣你我在氣我自己。”傅斯年笑了笑。
我突然就覺得鬆了一口氣畢竟這件事情最開始沒有和他說起對他就是一種不尊重的表現。
“傅斯年如果啊我是說如果我真的有一天離開了......啊......”傅斯年一下就把車停下來了,因為慣性的作用我差點就撞上去了。
傅斯年的聲音一下子就冷了起來,“沒有如果,我不會讓你離開的。”
“可是你要接受啊,這就是事實你先別打斷我的話,我希望在我走後你可以另外娶一個女子讓她來照顧你,再生下一個健康的baby不過我希望這一切都是在你報仇結束了之後做的事情。”因為那段時間你的心中沒有任何人。
“你要是再多說一個關於這樣的字眼我就吻你一次。”傅斯年霸道的說道,但是他是真的不想聽這個話了。
他真的很想告訴她他傅斯年這一輩子除了她陸惋兮他誰都不要誰都不會娶的,可是他也知道一但這樣說出來恐怕兩人之間又得鬧矛盾了。
我還是選擇了閉嘴要再這樣下去恐怕師兄都接不到了。
傅斯年又重新啟動車子開走了,兩人一路上也沒有說一句話因為實在不知道說什麼來緩解剛才那個話題了。
“到了。”傅斯年很紳士的幫我解開了安全帶。
下車之後我牽著傅斯年的大手掌走向機場,這個時候走出來一個穿著一身銀色的西裝男人,一身的霸氣還有一絲的桀驁不羈,而那張臉是陽剛之氣很濃鬱的臉,不過那雙狹長的眼睛看起來很是精明就跟傅斯年的眼睛一樣,好像什麼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這個適合男人伸出了一隻修長的手,“小師妹你好,我是你的師兄顧清痕。”男人聲音帶著一絲的微風滾進我的耳朵。
我正準備伸出手和他握手的時候傅斯年的動作卻比我快一步,“你好,我是傅斯年。”
“久仰大名。”顧清痕禮貌的說道,不過兩個男人從對方眼中似乎都沒有看出什麼來。
“顧大律師久仰大名。”傅斯年直接說出了顧清痕的職業。
我卻是瞪大了眼睛為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這哪裏是我的師兄?完全就是傅斯年第一次見麵的朋友。
“那個我們先回去吧,他們還在等我們吃飯呢。”我直接橫在兩人之中說了一句。
“顧律師請。”傅斯年擺正了自己的位置拿出了主人的樣子。
“嗯。”顧清痕也沒有推遲就這樣上車了,於是我上車之後也沒有說話因為這氣氛太尷尬了,果然氣場強大的兩個人是不合適坐在一起的。
這個時候顧清痕卻選擇說話了,“小師妹都不好奇我什麼要來首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