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孩子!(1 / 2)

“恭喜你,她懷孕了!”

伊藤零當場愣住,世界仿佛靜止了一般,他隻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越來越弱……

“哈哈哈哈哈哈……”鶴田簡直比自己當爹還興奮,“祖宗保佑,夫人有喜了!伊藤家有後了!”

他想衝進病房,想想不妥,尊卑有別,隻能在病房門口手舞足蹈。

“不行,我要把這好消息通報全家族。”說完,甚至忘了知會伊藤零一聲,便急匆匆報喜去了。

伊藤零不知道在門外站了多久,腦海裏隻回想著那句“她懷孕了!”身側的雙手不自覺地收緊,指節“嘎嘎”作響。

他木然地推開門。

芸子已經醒了,眼角的淚滑落進發際,她不敢看他。

伊藤零低垂著頭,額發下麵一片陰影,看不清他此刻的麵容。

“什麼時候的事?”

他沒有問孩子的父親是誰。

她躺在病床上,還很虛弱,露出的每一寸皮膚都帶著病態的蒼白。

他沒有像往常一樣上前噓寒問暖,隻是冷漠地站在床邊,這是她意料之中的事。他也該忍耐到極限了。

“對不起。”她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是枉然,就算是道歉也彌補不了什麼。

他俊逸的臉龐因過度憤怒而扭曲,神色複雜地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那離去的腳步聲似乎在告訴她,他們之間也結束了。

最終,她還是隻剩下一個人。

她撫向平坦的小腹,蒼白的雙唇牽起一抹苦澀的笑容。

不,這次還有一個依然不受歡迎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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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你要是不來,我就死給你看!我會殺死我們的孩子,然後再跳樓自殺!”

烈抱著蘇悠躺在床上,被一個不知名的電話擾了興致,至於電話那頭的女人,他都已經對不上臉。

“真麻煩!”掛斷電話,他就隻有這麼一句感慨。

蘇悠將剛才那句嘶吼聽得真切,某個女人懷了他的孩子,似乎是想逼他就範。

看她麵如土色,烈將床頭的避孕藥遞到她唇邊,“所以蘇悠你可要乖乖的吃藥啊!”

“你……你打算怎麼辦?”

“啪嗒!”點燃嘴角的煙,烈笑得一臉理所當然。

“大的隨意,小的……不能留。”

作為一個女人,蘇悠止不住地顫了顫,流產她沒有經曆過,但是,常識告訴她肯定很疼。她接過烈手心的藥,直接吞下喉。

“寶貝,別急嘛,差不了那幾秒鍾,至少喝口水啊!”

他玩世不恭地笑笑,出發“殺生”去了。

醫院裏。

“烈,我是開玩笑的,我舍不得這個孩子,既然你來了,我們就回去好不好?”一個貌美如花的年輕女子止步不前,低聲哀求著他。

“你是開玩笑的,我可是聽得很認真呐!寶貝,別讓我煩心,不然我不知道會做出什麼耶!”

他肯過來陪她動手術,已經很慈悲了。

而且,這一趟來的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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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修寒最近愛上了釣魚,這個被安羽淩稱作是老年人的愛好。他有時候在池塘邊一坐就是大半天,想讓自己的心靜下來,但是心越是靜就越是寂寞,越是寂寞越是想她,甚至連河麵上倒映著的,都是她的臉。

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他正在下魚食。

看到屏幕顯示是烈,他直接選擇無視,不用接也知道肯定又是來挖苦他的。

烈今天是鐵了心,轟炸到他接為止。

“什麼事?”

“大事!”

聽到他誇張的語氣,就知道沒什麼正經事,“我掛了!”

“哎,別啊!有關夏沐芸的事,你就說想不想聽吧!”

禦修寒沉默了兩秒,按下掛斷鍵。

烈對著電話愣了愣,好小子,現在已經練就精鋼不壞之身了呀!

沒過幾分鍾,烈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瞄了眼來電人,賤笑不已,眼睛都上彎成了月牙形。

“什麼事?”這下輪到烈反過來吊禦修寒胃口。

“她怎麼了?”

嘖嘖,明明還是關心。

“那個……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肚子裏長了個東西。”

那頭禦修寒明顯語氣變了,“什麼東西?嚴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