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我都快忘了自己的這個身份了。

鍾原拉著我開了一個球桌,他舉著球杆,說道:“木頭,我們賭一局。”

我撓撓頭,問道:“呃,怎麼賭?”

鍾原:“我贏了,我親你一下,你贏了,你親我。”

五分鍾後,我把鍾原搞定了。

鍾原笑著彎下腰,把嘴唇湊到我麵前,“親吧。”

我才突然發現不對勁,好像不管是贏是輸,都是他占我便宜?

呃,也不能那麼想,我自己不是也挺喜歡那種感覺的嗎……慚愧慚愧,不過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長這麼大沒有主動親過別人,更別說一個男性。

我別扭地推了一下鍾原,找借口,“這裏人多,算了吧。”

鍾原不肯罷休,拉著我去開了間KTV的包房。他一走進包房,就靠在沙發上笑眯眯地看著我,一副“大爺你來蹂躪我吧不要因為我是嬌花而憐惜我”的表情。他用食指摩挲著自己的嘴唇,笑得風情萬種而又蠱惑人心,“木頭,來。”

我感覺自己的血液直往頭上湧,一時間腦子一熱,趴在他懷裏,抬起他的下巴在他的嘴唇上親了一下。我比較沒經驗,所以親得有點倉促,很快就重新抬起頭,看著他。

鍾原目光沉沉地看著我,“不夠。”

我像是被攝了魂魄一般,湊過去重新含住了他的嘴唇,這一含之下就舍不得放下來了。

良久,鍾原終於放開我,附在我的耳邊粗重地喘息,灼熱的呼吸噴在我的皮膚上,拉回了我的神誌。鍾原擁住我,幽怨地說道:“木頭,你什麼時候能把身體交給我?”

我尷尬地推開他,“唱、唱歌……”

鍾原倒也沒有再糾纏,隻坐在一旁目光閃閃地看著我,時不時地舔舔嘴唇,那樣子,像足了一隻幾天沒有獵食的黑豹。

我不敢看他,膽戰心驚地抓起話筒,總覺得自己像是被那隻豹子盯了許久的食物。

過了一會兒,服務生進來,說是有人送了我們一瓶紅酒。我不明所以,問他是誰,結果服務生答道:“那位先生說您知道他是誰,還讓我轉告您,說您球技不錯,希望能交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