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真像嗎?奸殺胡夢雅的罪犯就是你那德高望重的校長父親。”
遊若蘭像是被刀子戳進了心口,瞳孔突然放大。她終於明白父母為什麼寧願選擇死都不想給她知道真相。她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父親會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的事情,那可是她從小就敬重像仰望天神般崇拜的父親啊!
呼吸的力量都沒了,胸口像是壓了一塊兒巨石,讓她想喘口氣冷靜一下都做不到。
“怎麼?不能接狩?”肖念祖看著她臉上的血色一層層褪去,惋惜的搖了搖頭:“你說當年肖然有多傻,他就是不想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才會傻乎乎的給別人頂罪,現在我看到了,覺得也不過如此。拿你的一臉蒼白去換他的整個人生,不值,太不值了。”
遊若蘭原以為今早父母出事,已經將她逼的無比強大,卻不想當年的事情竟不堪至此,將她努力堆砌起的堅強,瞬間擊垮。
任何一種令人感到興奮的情緒都是會上癮的,肖念祖像個殘忍的巫師,用他沙啞的聲音一句句的念出可以將遊若蘭推向崩潰的咒語。
“你說,一個正直花季的男孩兒聽信了一個卑鄙無恥的謊言,傻傻的認了罪,待在監獄裏等著那個許諾的老狐狸來救他,暗無天日的等待,換來的卻是更加黑暗的重型監獄!”
“你知道那裏麵都關了些什麼樣的人嗎?先是言語上的挑釁,然後是黑夜裏試探性的觸摸,緊接著是強製性的接吻,最後變成了明目張膽的禁錮、侵略。你知道一個性取向正常的男孩兒被一群變態倫奸的感覺嗎?肉體上的痛楚、精神上的恐懼、內心的抗拒,還有無法麵對未來的徹底絕望。”
肖念祖每說到一個步驟,手指就會滑過遊若蘭身體對應的部位,修長蒼白的手指在她身上遊走,從嘴唇到臉頰,再滑至脖頸、胸部,持續下行。每一次短暫的停留,看似挑逗,帶給遊若蘭的卻都是令她頭皮發麻的恐懼。
他是這世界上最優秀的講述者,成功的讓遊若蘭感覺到他當初所受過的每一種罪。
“肖然確實比你那畜生父親強大不少,在經曆了那麼多的劫難後他才想到死亡,你們之間的愛也不是那麼偉大,至少不足以讓他用這愛情來抗衡那些傷害。”肖念祖的眼神突然泛起了淺淺的悲哀,聲音也愈加低沉:“你知道死亡的感覺嗎?雙腳懸空的那一刹那,整個人的重量都集中在了脖子上,窒息前的慌亂,控製不住的掙紮,皮膚和骨肉摩擦在床單上的刺骨痛楚。有股巨大的壓力衝進你的鼻孔、耳朵、嘴巴,隻進不出,整個腦袋都像是被吹過頭的氣球,眼看就要爆炸,就像現在這樣。”
肖念祖的手大而有力,跟沉重的狙擊槍來比,遊若蘭的脖頸纖細脆弱的像是一根牙簽,一折就斷。正是因為這樣,他很好的控製了手部的力量,既能讓她感覺到窒息後的痛楚,又不至於把她立刻掐死。原本俊逸迷人的臉龐,此刻像是個虐待動物的變態狂,雙眼泛著殘忍的光芒,嘴角又掛著興奮地笑容。
連續的窒息讓遊若蘭大腦一片空白,缺氧造成的短暫性失明,讓她眼前一片漆黑,她真的體會到了肖然當初的感覺,死亡之前的掙紮,是這世上最可怕的事情。
寧浩接二連三的被遊若蘭無視,一顆赤子之心也算是被傷的千瘡百孔了,喬城賣力的調查著肖念祖的底細,追到跟寧國鋒有關的走私案後,一頭虛汗的隱瞞了事實,打死都不敢再查。正巧外蒙有幾個大合同要定,愛情狩挫,寧浩把滿腔的悲憤都化作力量投入到工作中,一次外蒙之行,讓那些煤老板見識到了一個思維快速敏捷、手段精明利落的超級子弟。
有人說忘記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離開有她的城市,這句話可真是說到寧浩心坎兒裏去了,他在外蒙的時候偶爾照照鏡子,自己都忍不住驚歎,多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內外兼具有錢有才有智商的極品男人啊!
可這才剛下了飛機,那個可惡的遊若蘭就又以絕對強勢的姿態出現在他的心和腦海裏。寧浩跟個撒氣的孩子一樣,踹了兩腳機場的台階:難道真得讓老子把整個寧氏地產搬出c市,才能忘了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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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親說我貼錯了搞笑的標簽&8226;&8226;&8226;好吧,必須承認,我陰暗了&8226;&8226;&8226;我想我並不是一個成熟的作者&8226;&8226;總是被故事牽著鼻子走&8226;&8226;所寫的人物總是按著他們自己的思維推著這個故事進行&8226;&8226;&8226;我唯一能保證的就是女主會強大起來&8226;&8226;盡管腹黑卻仍舊有自己內心的一片淨土&8226;&8226;我相信,兩種黑暗的對抗最終會換來光明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