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3章(1 / 3)

這一次見的人,事先林佳就說了許多讚美之詞,還說:“倘若你不喜歡,那我就要下手啦。”

我隻好敷衍地笑。若不是林校長急了,我也不會答應,林校長就宛如慈父,總擔心我終身沒有著落,隻是對我來說,有沒有那麼一個人,似乎並不重要,隻要守著小啟,安安穩穩地,也可算上美好生活。

林佳笑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便由得她去。雖然我相信或許這世間會有適合我的人,但是否遇上,遇上後是否長久,卻是麻煩問題,我不想涉及。

那人陪我散步。正是夏夜,海風徐徐,他道:“聽說你有個小孩子……”我答應。他說:“我其實也很喜歡小孩子。”我笑。看得出他很盡心,隻可惜,我的心不在原地。

他忍了忍,終於友好道別。

日後,淡淡地聯係著,終於一日傳了簡訊來,寫道:“我很喜歡你,如果可以,請給我個機會,讓我照顧你跟小啟。”

我很想假裝看不到,心煩意亂地洗了澡,哄小啟睡著後,便回複過去:“對不起,我覺得,我們還是當朋友適合一些。”

發完了這一條,心忽然很輕鬆,似乎這些日子身上都背著個沉重包袱,如今才放下。

那人回信:“不知為什麼,得到這樣的回複我並不覺得震驚……從見你開始,我就察覺,你好像心不在焉,隻是不知,那個叫你牽掛於心的,會是什麼樣的人。”

我握著手機,手便抖了起來,半晌,才回複說道:“抱歉,你是個好人,祝你早日尋到佳侶。”

將手機扔在一邊,倒頭便睡,不知輾轉多久,終於睡著。

似又回到三年前那日。

陸致獲勝之後那夜,小啟睡著,電話忽然響了,我接起來,卻是陸致,在那邊語氣急促,說道:“老師,我不小心洗澡跌倒了,好疼,啊……”嘶嘶發聲,漸漸微弱。

我嚇了一跳,趕緊將電話一扔,開門衝出,到了陸致門口,用力一推門,竟然被我推開,還有些驚心動魄的,不及細想,將門一關,便衝進去,果然聽得衛生間嘩啦啦水聲,我大叫:“陸致!”推門進去。

水汽氤氳之中,一具滾燙而濕淋淋的身子貼過來(此段已經被和諧,因字數不夠,我補點新文,以後再改好了,nnd,氣人,那隻是一點渣渣好麼,等我研究研究這究竟是咋河蟹的,有機會再改過來哈……

什麼叫無妄之災?對蕭清旭來講,就是好端端地坐在包間的沙發上,忽然一個酒瓶子敲在腦袋上,血花四濺,差點破相。

他堂堂的蕭大公子,哪裏吃過這樣的虧?一室人都驚呆了,望著那個肇事的小美人。

雖不算絕色,倒有幾分獨特氣質,最引人的是那不盈一握小蠻腰,長腿筆直,隻不過姿勢彪悍了些,一手握著瓶子,一手指著蕭清旭,開罵:“賤男人,有幾個錢了不起,敢欺負我妹妹,你他媽想死!”她義憤填膺地等著蕭清旭,美的又狠又辣又豔,像是一朵開的猙獰的薔薇。

被血迷了眼睛的蕭清旭看過去,隻覺這朵刺薔薇是紅色的,紅的奪目刺眼,隱隱作痛。

心頭殺機頓生。

這還不算最離譜的。

最離譜的是,下一秒鍾,有個服務生打扮的美人慌慌張張自外頭進來,拉著那狠辣小美人的手,哭著說道:“小思,不是他,不是他……”

陳思轉頭望著何姿,咽一口唾沫:“什麼?”

何姿看一眼那邊那個不動如山卻叫人心頭發顫的人物,眼淚長流,恨不得死:“欺負我的那個,不是這屋,也不是蕭少……你、你打錯人了。”

對於蕭清旭來講,心裏這口火不知道要怎麼出,旁邊的人都在靜靜圍觀蕭大少這座千年冷火山爆發之態,蕭清旭正在考慮要把麵前這女人清蒸,紅燒,還是幹脆亂剁了喂魚的好,各種令人發指的刑罰方法緊鑼密鼓一一排列,麵前,那被用刑的對象卻忽然動了。

她將手中瓶子一扔,搓著手哈哈哈笑了幾聲,而後手搭在眉端,向著血流滿臉的蕭清旭行了個禮,說道:“對不住對不住,搞錯了,這真是個美妙的誤會……眼神兒不好,改天就去配眼鏡。”手拉著身邊哭的要昏厥的何姿,陳思轉身就跑。

竟然還敢跑?

這是那一出戲?總是超出他的想象。

蕭清旭略略抬手,狐朋狗黨見狀,急忙攔人,陳思長腿一抬,那形狀很是誘人的筆直的腿用力一提,當前的趙念沒想到這小美人居然還練過,心頭才叫了聲“不好”,各種防範手段沒來得及用出來,人已經被踢得飛了出去,正好跌在門口。

陳思毫不遲疑,拉著何姿向外就衝,趙念摔得七葷八素,正撐著地想起來,陳思跑過來,大概是嫌趙念擋住了門,皺了皺眉,卻毫不遲疑的,腳踩著趙念的胸口,輕盈地跳起來——彈跳力居然極好,她瀟灑地自門口跑了出去。

為啥字數還不夠啊啊啊啊 瘋了)

我眼中帶淚,神智昏沉,慌張裏眼睛瞥過掛在牆上的時鍾,隱約見已經過了午夜一點。

而後便昏沉睡了過去。

早晨醒來,眼角濕濕的。我伸手摸摸眼睛,爬起來,晃到洗手間,冰涼的水澆在臉上,真想把過去的記憶都清洗了去。

但是不能。

三年了,陸致去了美國已經三年。這三年之中,我刻意不去關心他的動向,連林佳說起陸致的事,我便借故走掉或者轉移話題,實在避不過,隻好微笑傾聽,盡量隻當聽一個陌生人的顯赫事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