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硯趁著這個機會,將桌上的銀錢一股腦收進紫薇塔中,然後趁著混亂,運起驚鴻一躍,飛快的衝出了賭坊。出來之後,他也是躲在了一個僻靜無人的地方,換回自己原來的衣服,這才就著人群,溜出了他們所住的客棧。
等黑衣老者趕過來的時候,賭坊剛好是大亂的時候,而沉硯也走一家逃之夭夭了。王詩琪也沒有去阻攔這些跑出去的賭徒,而是組織著手下將火熄滅,這時老者走到她身邊,歉疚地說:“小姐,手下來遲了。”
“沒辦法,這小賊太狡猾了。”王詩琪對他倒是沒有向其他人一樣發脾氣,一臉溫和地和他說完,又朝著自己的手下說道::“好了,把那些出去追人的家夥全部叫回來,本姑娘已經知道是誰在搗亂了。”
“是。”
老者一聽,接著道:“小姐知道是誰在搗亂了。”
王詩琪點頭說:“沒錯,本來還隻是猜測,他雖然可以改變了聲音,但是剛才他最後說‘當然’的時候,那個腔調就完全暴露了他。”
“他到底是誰?”老者追問道。
“還能有誰,就是那個我叫人一直盯著的沉硯。”
王詩琪咬牙切齒的說出了‘沉硯’二字,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恨不得將這兩個字的主人像咬脆骨一樣,狠狠的嚼碎。黑衣老者聽過之後,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說到:“應該是他了,這個人也算得上是個人物,老夫甚至懷疑這小子掌握了我的行蹤,不然哪會那麼巧,老夫剛要到,他就提前開跑,來避開老夫。”
王詩琪聽了一臉不信,“怎麼可能,師傅的行蹤基本上隻有我一個人清楚的知道,他怎麼可能掌握得了。”
黑衣老者也是不置可否,隻是又說:“或許是老夫想多了吧,不過這個世界猜不到的東西多的是,他或許還有其他的手段也說不定。小姐真要對付他?還是慎重考慮考慮?”
“哼,隻要他還在都城,本姑娘就有法子對付他。”
王詩琪沒有理會老者的提醒,她對自己的實力非常的自信,也沒有將老者的話放在心上,至少在她心中沉硯隻是自己遊戲中的一顆棋子而已,而她可以將他想怎麼玩弄就怎麼玩弄,不想玩的時候也可以將他擱在一旁。
她繼而又問賭坊中的那幾個負責的人:“他從賭坊中贏走了多少錢?”
一問起收益,立馬有一個拿著算盤的中年人跑過來,回答說:“大概、大概三千藍銅幣,相當於我們賭坊數天的收益,再加上現在影響到的生意,損失大概達到五千藍銅幣。”
賬房說得一臉肉痛,但王詩琪卻沒有絲毫心疼,轉而對著自己的手下說:“你現在組織人去散布消息,就說今天有幸運少年鴻運當頭,從我們賭坊中贏走了三千秘銀幣。”
那些紈絝們一聽,都抗議說:“老大,這這,這怎麼能大肆宣傳,這讓我們正義幫的麵子往哪擱。”
隻是王詩琪一聽,皺眉教訓道:“麵子不是靠隱藏來保留的,而是靠大家掙回來的,無論我們怎麼說,事實真相該知道的人還是照樣會知道,還不如順水推舟,說不定明天就會有更多的人來我們賭坊碰運氣。”
“是。”
等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捋清了一遍,賭場的人也走得七七八八了,這時王詩琪才說:“好了,我們也該去幹正事了,吃了這麼大的虧,也該好好的跟他算算賬。”
隻是他剛說完,便又有手下跑進來,慌慌張張地喊:“老大,老大。”
“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的。”王詩琪皺眉說。
那名下人喘著粗氣,回答道:“剛才在我們賭坊搗亂的那名男子去了我們城西的花滿樓。”
王詩琪一聽,驚道:“什麼,這消息哪來的?可靠嗎?”
“準沒錯,剛才我下麵的小弟在外麵無意中發現的,綠色的衣服綠色的麵具,手中還有一根綠色的笛子。”
王詩琪跺著腳,恨恨地道:“該死的家夥,真不把我正義幫放在眼裏,那就看本姑娘怎麼收拾你。走,我們去花滿路,你去查下和他一起的那幾個同伴在哪,抓幾個過來,對了嘯月族的人別抓,就抓和他一起參加國考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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