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硯說的深情款款,隻是聽在秋蟬耳中,也隻以為他們是姐弟情深,沒有多做他想。秋蟬接過衣服之後,沉硯便走出去回避,任由秋蟬在房間裏麵選自己喜歡的衣服換裝打扮了。當然沉硯可並沒有閑著,他不可能忘記自己來這裏的真正目的,其實他剛來這裏的時候就已經用自己的神識將這裏的地形全部探測了一遍,也基本上對這裏的布局了解得非常清楚了。
醉香樓,顧名思義,仗以成名的當然就是好酒了,雖然對王詩琪的印象不好,但是沉硯也不得不承認,這棟酒樓確實有令酒客們懷想的地方,遠遠地路過就能聞到這裏散發出的濃鬱的酒香,勾起路人對這裏的向往,也讓無數的酒徒對此流連忘返。
因而沉硯來到這裏之後,就先把這裏的酒窖給探查了一遍,醉香樓中好酒非常的多,但是最重要的一個品種就是禦酒玉蘭酒了,實話說玉蘭酒並不是醉香樓中最好的酒,但也不是隨隨便便想喝就能喝到的,而且它還是醉香樓賴以成名的酒種了。這其實這根本的原因是因為玉蘭酒是禦酒,自身的品階自然也就不差了,雖然不是最珍貴的好久,但越是好的酒,它的產量也越少,年頭也越久,好酒不常有,所以相比之下,玉蘭酒就成了大眾的最好的選擇了。
而且玉蘭酒自身的品階本就不低,又不注重年頭,可以大量的生產,所以能夠常年滿足大眾的需求,因為這些種種原因,玉蘭酒成為了醉香樓的一道特色,也一舉奠定了它都城第一樓的地位。
秋蟬從沒男裝打扮過,沉硯知道他換裝的時間肯定會很長,所以也留給他足夠的時間幹正事了,沉硯一路下樓,然後非常靈巧的躲避著酒樓中夥計的眼睛,神不知鬼不覺的溜進了酒樓地下一層的酒窖,經過多次的觀察,沉硯早就已經摸清了醉香樓中藏酒所放置的位置了。
很快,沉硯便來到了這個暗黑的地窖門口附近了,這裏算得上是酒樓最重要的地方,所以酒窖的門上不但掛著一把看起來非常堅固的大鎖,同時還有兩個夥計在看守著。經過感應,沉硯很快也發現這兩個夥計非常普通,幾乎沒有修煉過任何的修為,所以沉硯麵也稍微放了心,酒窖可以說是酒樓的根脈,沉硯想得更多的還是找一個十全的辦法,來達到搗亂的目的。
沉硯並沒有急於行動,也沒用暴力來解決這兩個夥計,他小心的運起紫薇真氣,將若柳扶風曲中領悟到的曲意散發出來,隨著曲意的侵入,很快門口的兩個小廝就雙眼迷離,逐漸迷失了自己。沉硯心中默默的嚐試著控製他們,果然兩人都非常聽話的按照沉硯的想法動作著,隻是當沉硯命令他們打開地窖的時候,他們卻為難的拿著鎖搖來搖去。這時候沉硯大膽的走來上去,對著那兩個下人說道:“鎖的鑰匙在哪兒?”
“鑰匙在掌櫃的手中。”兩人呆呆地說。
見鑰匙不在他們身上,沉硯拿著銅鎖掂了掂,命令他們道:“你們去那邊看著,有人來了通知我。”
“是。”
憑沉硯的能力,自然不需要鑰匙,就能輕鬆的將鎖打開了,所以他將兩小廝趕出去把風,自己則拿起那把看起來分量十足的大銅鎖,然後將自己的紫薇真氣慢慢的浸入銅鎖中,沉硯試著用它推動著鎖裏麵的那些暗卡,很快沉硯就聽到“哢”的一聲,結實的銅鎖也應聲而開。
沉硯利索的將地窖的門打開,然後心情異常激動的走了進去,想到這都城第一酒樓的酒窖,沉硯感覺比國考還要激動,他的眼中仿佛已經浮現出那些慕名已久的好酒了。
走進去之後,酒窖中的光線非常的陰暗,也沒有酒樓中那種濃鬱的酒香,隻有陰暗潮濕的味道,沉硯夜視能力非常的強,所以很快就習慣了這樣的環境。
沉硯一眼看過去,很快便發現玉蘭酒的儲存量是最多的,畢竟大部分人來這裏,都是衝著這種可以暢快買醉的禦酒來的,同時他還看到這裏麵擺放數量相對較少的酒,因為每一壇的酒的封口上麵,都標注了酒的名字,其中有不少還標注了酒的年份,他自然也一眼就能分清楚哪些是好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