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如此,但是長江發源於岷山,曲折盤旋經七千餘裏而入海中,白浪洶湧,碧波翻滾;六朝時期,往往憑靠它為天然的壕塹。
現在已是南北一家,把長江看做一條平靜的河流,再不利用它搞戰爭了。然而這到底是靠著誰的力量呢?寬袍大袖的儒生,凡是登樓觀覽這條大江的,應當思念聖明皇帝的恩德如天,浩蕩無涯而難於形容;就和那神聖的大禹疏導洪水的功績相同,這恩情同樣是無窮無盡的。
於是忠於君主報答皇上的心願,哪有不油然而生呢?
臣是個愚昧的人,奉聖旨撰寫此記,很想推求皇上的夜以繼日勵精圖治的功德,得以飧鐫刻在堅固的瑉石上麵;其他如流連光景的辭句,都省略不寫,我是恐怕褻瀆了皇上的聖明啊。
見識決定成功的高度
1834年,美國一座偏遠的小鎮裏住著一位遠近聞名的富商,富商有個19歲的兒子叫伯傑。
一天晚餐後,伯傑正在欣賞著深秋美妙的月色。突然,他看見窗外的街燈下站著一個和他年齡相仿的青年,那青年身穿一件破舊外套,清瘦的身材顯得很羸弱。他走下樓去,問那青年為何長時間地站在這裏?
青年滿懷憂鬱地對伯傑說:“我從遙遠的農村來到這裏,我太累了,我現在希望有一張床,我可以好好地睡一覺。”伯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朋友,今天晚上我可以讓你夢想成真。”
第二天清晨,伯傑早早就起床了。他輕輕推開自己臥室的門,卻發現床上的一切都整整齊齊,分明沒有人睡過,在牆邊的角落裏,他發現了睜著眼睛的那個青年人。伯傑不解地問:“你為什麼不睡?”
青年笑笑說:“你給我這些已經足夠了,謝謝!”說完,青年頭也不回地走了。30年後的一天,伯傑突然收到一封精美的請柬,一位自稱是他“30年前朋友”的男士邀請他參加一個湖邊度假村的落成慶典。
在這裏,他領略了眼前典雅的建築,見到了眾多社會名流。接著,他看到了即興發言的莊園主。“今天,我首先感謝的就是在我成功的路上,第一個幫助我的人。他就是我30年前的朋友——伯傑……”說著,他在眾多人的掌聲中,徑直走到伯傑麵前,緊緊地擁抱他。此時,伯傑才恍然大悟。眼前這位名聲顯赫的大亨特納,原來就是30年前那位貧困的青年。
酒會上,那位名叫特納的“青年”對伯傑說:“當你把我帶進寢室的時候,我真不敢相信夢想就在眼前。你的那張床是如此的豪華,你的房間可以稱得上‘金碧輝煌’。那一瞬間,我才知道,世界上會有這麼高檔的床,這麼舒適的房間。我還知道,這個房間。承蒙您的善意,我隻能擁有一個晚上。於是,那個晚上,我沒有睡覺,我要記住這個房間和這張床,它們是我今生的奮鬥目標!我要把夢想交給自己,去尋找真正屬於我的那張床!現在我終於找到了。”聖約瑟是我上中學以前所見到的最大城市。
1901年的一天,我的父親負責運送一車肥肉給聖約瑟市的屠夫,13歲的我有機會隨父親去聖約瑟市。那是我一段不同尋常經曆,即使我很多年後還會多次向朋友們談到它。
聖約瑟市有六萬多人,比我以前所見到的最大城市大十二倍,六層樓的建築在我的眼中已是摩天大廈。“天哪!住在這麼高的樓房上,摔下來可怎麼辦?”我仰頭望著這幢龐大的建築,疑惑不解地問父親。
我同時還聯想到了幼時玩耍的小木房的閣樓。“傻瓜,怎麼會呢?”父親笑吟吟地看著呆頭呆腦的我。
當一部汽車從我們身邊急馳而過時,我驚恐不迭地後退著,一時瞠目結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在那之前,我還沒有見過任何一部汽車。父親完成工作後,又帶著我欣賞了一陣街景,才搭乘火車返回密蘇裏的瑞文渥德。
同一年,我還經曆了一次令我驚訝不已的事。這年,一名叫尼克拉斯·梭得的教師住進我們家。我從這位外來人身上了解了不少東西,視野大為開闊。
一天,我由玫瑰園回家,經過梭得先生的房間,一陣“嗒、嗒、嗒”的聲音吸引了我。於是我輕手輕腳地推開門,見梭得先生坐在一個鍵盤前,手指不停地敲動,與之相應,桌上的一個屏幕竟顯示出與課本書上一樣工整的字來。
當梭得給我這個好奇的鄉下小男孩解釋清楚後,我驚訝地瞪著雙眼,接著,我小心翼翼地走近鍵盤,伸手按了一個鍵,馬上又縮回手來,還不停地用另一隻手撫摸著剛才按鍵盤的那隻手指。“這真是奇跡,先生,送給我一部這樣的東西好嗎?”我撫摸著打字機屏幕,戀戀不舍地對梭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