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學術?”
秦岩眯起眼睛,露出淡淡的笑容:“何穎啊,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你所謂的學術,不過是閉門造車的東西罷了,華夏真正的精髓,哪怕花費百年時間,你也無法領略的到,走吧,希望不要讓我失望!”
他朝著裏麵看去,發現圖書館的頂層,已經坐了很多的人。
何穎冷哼一聲,摟著滕立強的胳膊,朝著前麵的位置走去,來到一個老者的身邊,低聲的說了幾句:“陳導師,我曾經跟你提到過,在省城的家族裏麵,有一個囂張的表哥,連你都瞧不起,他現在已經來了。”
啥玩意?
秦岩皺起眉頭,他沒有見過陳導師,什麼時候瞧不起對方了?
“他考上了京城大學,眼裏更是目中無人,我跟他說,你有一個座談會在這裏,他對你是冷嘲熱諷,把你貶低的一文不值,我氣不過,沒有經過您的同意,就把他叫來了,希望您給他一點教訓。”何穎幸災樂禍,早就想要了對策。
她不斷的添油加醋,試圖讓陳導師發怒,將秦岩打壓下去。
畢竟,在京城當中,陳導師可是非常有威望的。
“嗬嗬,真是厲害啊!”
秦岩搖頭苦笑,沒想到何穎這麼陰險,這樣一來的話,他肯定會遭到陳導師的針對。
“豈有此理!”
陳導師一拍椅子,嗬斥道:“真是不像話,世上還有這麼猖狂的家夥,哪能,老夫倒要看看,誰敢不把我放在眼裏。”
他身為研究生導師,帶出來很多知名人士,有經商的,有文學的,還有一些從政的。
假如論人脈的話,陳導師在京城這一塊,堪稱恐怖的存在。
秦岩看了過去,陳導師頭發花白,穿著一身黑色的中山裝,看年紀有六十多歲,戴著一副老花鏡,導師顯得精神抖擻。
何穎笑了起來,指著秦岩道:“就是他!”
“小子,咱們倆素未相識,你便不斷的嘲諷我,把我的學術貶低的一文不值,到底什麼意思?真以為老頭子我好欺負是嗎?信不信我一句話,就可以讓你在京城大學混不下去,甚至讓你這輩子都無法抬頭。”陳導師雖然是普通人,但也算是華夏的文學大儒,不僅在國內享譽盛名,而且一些學術著作,翻譯成各個版本,流行海外。
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帶著強烈的鄙視。
何穎幸災樂禍,心裏麵已經想好了說辭,隻要秦岩狡辯,她便反駁回去。
可是,出乎她的預料。
秦岩掃了幾眼,直言道:“不錯,我不認識你,咱們倆也沒有見過麵,隻因為你是何穎的導師,我便可以斷定,你這個人學術不行,不過是沽名釣譽的家夥罷了。”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秦岩本想解釋清楚,可對方咄咄逼人的架勢,根本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對他一頓訓斥。
他修煉到金丹之境,已經算是修仙者的行列,雖然不會出現情緒的波動,但也不允許有人對他的欺辱。
宗師不可辱!
玄師不可辱!
他堂堂妖界帝君,豈能容忍下去。
“對付你,我懶得用武力,既然你對自己的學術沾沾自喜,加上何穎的關係,一並讓你們見識下,到底什麼才是真正的學術。”
華夏有著數千年的曆史,對於凡界的人類來說,可以說是非常漫長的。
一個人,哪怕終究一生,全身心的投入學術上麵,能夠領略的東西,不過是滄海一粟,相當於浩渺曆史的一角罷了。
可是,秦岩有萬年的記憶,簡直是華夏的文明都要悠久。
“放肆!”
陳導師臉色鐵青,由於激動,老花鏡差點掉了。
他顫巍巍的伸出手,指著秦岩,咆哮道:“小子,老夫陳有道,可以著書立傳,可以教書育人,可以名揚中外,發表一遍文章,整個京城都會相繼報道,可以讓無數專家學子為之瘋狂,你一個剛上大學的家夥,也配說我學術不行?也有資格說我沽名釣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