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子哥,我就說二哥不會不讓我來的吧?你還不信。”
撇去了內心的失落,轉瞬間皇甫雨珊已經換上了一張明媚的小臉兒,臉蛋兒上帶著小小的得意,瞅著那壓根兒也沒再看她一眼的雷鐵。
毫無疑問,皇甫雨珊的一句話丟出去以後,並沒有換來雷鐵的任何回應。這雷鐵就像是聾了一般,紋絲不動,就像是一尊雕塑。
這樣的尷尬,錦瑟都不忍心看下去了。她發誓,如果換了她,絕對會趾高氣昂的離開,才不會在這兒受這個悶葫蘆給的窩囊氣,理都不會再理他。這麼好的姑娘,找什麼樣的好男人會找不到啊?何必這麼委屈自己。
不過,錦瑟雖然在心裏是為皇甫雨珊抱不平,但也知道雷鐵是個好男人,也絕對值得女人鍥而不舍的追求。隻是,人家姑娘都這樣兒了,他還想怎麼樣啊?好壞倒是給個痛快話啊!他到底有沒有個情商啊?她都跟著著急了!
“你不是要帶我見個人麼?”
錦瑟輕聲打破了皇甫雨珊的尷尬,仰著精致的小臉兒瞅著莊易,還在別人看不見的角度給了他幾個暗示性的眼神兒。
“嗯。”莊易瞅著錦瑟點點頭,隨即對雷鐵開口,“你們在外麵守著。”
“是,二爺!”雷鐵給莊易的回答幹脆利落,擲地有聲。
除了皇甫雨珊的話他選擇性不聽,看來也沒有真的聾了,沒有情趣的男人傷不起啊!
錦瑟默默的在心裏哀歎了一句。
一聽這話,皇甫雨珊的一雙大眼睛立馬亮了又亮,興衝衝的對著莊易點點頭,“好的,二哥。”
不管莊易是不是故意給她和雷鐵製造單獨相處的空間,皇甫雨珊都已經在心裏對莊易感激涕零了!
剛一回答完,皇甫雨珊的一雙大眼睛骨碌了又骨碌,像是想到了什麼,自言自語的開口,“我叫他二哥,你叫他二爺,是不是差輩兒了?”
皇甫雨珊的話音剛落,在場的其他人臉上皆是三道黑線。就連麵色一向冷硬如鐵的雷鐵,麵部都出現了皸裂。
錦瑟真切的覺得,對待悶驢一樣的雷鐵,還就得是皇甫雨珊這種開朗活潑性子的姑娘來製服。要是他們倆在一起的話,這一天一地的性格,應該也是無限有趣的。
一冷一熱,一冰一火,冰火兩重天啊!
對於莊易要帶她見的這個人,其實錦瑟的心裏是有過猜測的。就目前而言,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孫子順了吧。隻不過,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真正的孫子順已經死了,她看到的隻是一個受了刑少鴻指使冒充孫子順的冒牌貨。
對於孫子順已經死的這個事實,錦瑟也說不上來自己究竟是什麼感覺。孫子順的死,直接造成了小姨的死。如果他沒死的話,她會為小姨覺得不值。但如今知道他真的死了,她也沒有多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