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沒等雞叫我就醒了,太激動了,不過要等著林媽來叫我起床,不能讓他們懷疑我有什麼企圖了。天還蒙蒙亮,雞叫沒過多久,林媽就推門進來了,溫柔地喚我起床:“小茜,小茜,起來燒水了!”我裝作剛醒,揉揉眼睛,應了一聲就做起來跟著林媽出了房間。到了廚房,我還是一地次用柴火燒水,控製不好扇子,一會兒煙大熏得我直咳嗽。
等吃了早飯,林媽和祥叔就離開了,臨行前還叮囑我不要出門,外麵危險之類的。我也不問為什麼,隻是很溫順地回應了他們。他們一離開,我沒有立即行動,而是在屋子裏麵迅速地做女工,平時我都是玩兒一會兒做一會兒,進度比較慢,現在我就使出渾身解數,不一會兒就把一上午的工作量完成了。然後我就裝作出去接水喝,左看看又看看,徹底肆無忌憚地打量著這個院子。牆挺高,爬起來估計比較困難,大門是從外麵鎖著的,看到這裏我想,不如今天先把屋子裏麵探個究竟,看看這個林媽和祥叔到底是個什麼人物!
我還是擔心有人在監視我,所以我就先去廚房,在裏麵叮呤咣當一陣子,再繞到林媽和祥叔的屋子裏,房間門是虛掩著的,我小心地掀開碎花門簾,推開門觀望著:這個屋子不大,門正對著的是一個梳妝台,右手邊是雙人床,左右邊地上放著一個木箱子,門的旁邊是一個放臉盆毛巾的架子。
乍一看就是一個普通的房間,可是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勁。我看看這裏翻翻那裏,就是沒有線索,箱子裏麵出了衣服什麼都沒有,褥子底下也沒有東西,忙活一陣子加上緊張,弄得我饅頭大漢,抬抬胳膊晃晃腦袋放鬆一下,卻發現房梁上懸掛著一個深色的包袱,就像是我午睡的時候見到那個神秘女子給祥叔的那個一樣。我踩著床,勉強可以夠到。我仔細觀察之後記清楚了布袋子是怎麼打結的就慢慢把布袋拿了下來。
把布袋放在床邊上,慢慢打開,裏麵竟然是一個白色的玉鐲子:細細白白,濃厚滑膩,粗細有一個成人的食指,簡直就和我家裏麵的那個一模一樣!林媽怎麼會有這樣的一個玉鐲子呢?如果這個真的是我家裏的那個玉鐲子,是不是洗劫我家裏的人和林媽或者祥叔是一夥的呢?
“咦?一個信封!”我驚訝地差點兒叫出聲來,四下張望了一下,沒看到有動靜。我深吸一口氣,淡定地打開信封,裏麵是一張白紙。這裏麵一定有蹊蹺,我以後做事要小心了,我趕緊把布袋連同裏麵的東西複位,然後我在廚房裏想找點兒水喝。燒的水已經喝完了,我就到院子裏的井裏打點兒水,把桶放到井裏麵,都到底了也沒有水,我奇怪了,低頭一看,井是幹的!那每天我們喝的水是哪裏來的?我越來越恐慌,越來越害怕,慌慌忙忙把桶拉上來就跑回自己的屋子裏坐著。不停地問自己問題,努力梳理著思路。尋找著一個可能的解釋。
到了下午,林媽和祥叔回來了,他們一進院子,我就一蹦一跳地過去接下手中的工具,笑嘻嘻地對他們說:“林媽,祥叔,你們可回來了,渴死我了!廚房裏沒有水了,後麵井裏麵都沒有水了!”誰知道他們倆同時臉都綠了。
“哦,那,那個水缸裏還有沒有水啊?”林媽趕緊圓場說道。
“沒有啊,我看到裏麵也空了。”我委屈地說,“小茜都渴了一天了。”
祥叔趕緊把他手裏的水壺遞過來,一邊說道:“來,小茜,先喝點兒解解渴,真對不住昨天祥叔忘記去打水了,後麵那口井有時候就是沒有水的。以後你就在水缸裏找水喝就行啊!”
可是,我們都沒有發現,其實一直有人在監視著這裏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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