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簡直哭笑不得,趕忙上前去扶她。
“哎呀呀,別動,痛,痛~~”喬心唯叫起來,歪著腦袋一動都不敢動,她的雙腿還在沙發靠上搭著,屁股翹得老高,身上的襯衫全都往前掉,那姿勢,要多撩人就多撩人。
江浩忍不住笑了兩聲,又擔心她的脖子,“你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來,忍著點,我抱你起來。”
“嗚嗚嗚,你輕點啊。”喬心唯自己也覺得是活該,太糗了,果然啊,不作就不會死。
江浩雙手抓住她的小蠻腰,慢慢地往上拎起,先讓她趴在沙發的靠背上,然後再抱起她讓她的身體正過來。看著她糾結痛苦的表情,他不忍心再取笑她,“慢慢試著轉頭,能不能動?”
喬心唯按照他的指示慢慢動了一下,真是要了她的命,“隻能這樣,不能再動了,好痛。”
“你這是拉傷肌肉了,乖乖坐著,我去拿藥油。”
江浩很快拿來藥油,邊按摩邊說:“忍著啊,剛開始會比較痛……肌肉都擠一塊兒了,硬的,唉,你真是……”
喬心唯歪著脖子,嘴裏哼哼唧唧的,真不該心血來潮來這麼一出的。
“這是幹嘛呢你,腦袋被門擠了?”
果然,還是逃脫不了江浩的質問,她沒羞沒臊地說:“為了婚姻的牢固,為了家庭的和睦,為了丈夫的新鮮度。”
“什麼?”江浩心虛地問。
“沒什麼,你自己去理解吧。”她灰頭土臉地歎著氣,唉,我這是出師未捷身先死啊,這還怎麼跟優雅大氣的大提琴鬥?!
她理解江浩昨天的反常,但她更相信江浩對自己的承諾,對婚姻的忠貞,這一次,她不願像傻子一樣原地不動,她不想像上一段感情一樣將自己的幸福拱手相讓。是紀小海和孫容瑄教會了她,每一個出軌的丈夫,都有一個粗心的妻子。
她不願做這個粗心的妻子。
因為心虛,江浩不敢追問,他一下一下按揉著她脖子後麵的肌肉,按得十分認真,“感覺好點沒?”
“嗯,但還是好痛,隻能歪著……幾天能好?”
“嚴重的話十天半個月吧。”
“啊?!唉呦……嗚嗚嗚,要這麼多天才好這可怎麼辦啊,我還得上班。”
江浩一笑,不嚇她了,“你這樣的不是很嚴重,三天吧,我再拿熱毛巾給你敷敷。”
“哦,謝謝。”
喬心唯安安眈眈地坐在沙發裏看電視,脖子歪著,隻能保持一個姿勢,不能轉不能低不能仰,難受得很。江浩坐在一旁陪著她,他吃著飯,說:“來,我喂你,張嘴,啊~~”
喬心唯哀怨地瞅了他一眼,悲戚戚地說:“你把我當三歲小孩了?”
“三歲小孩能自己吃飯,你還得我喂你,來來來,張嘴,啊~~”
她欲哭無淚,無奈地張嘴吃了一口,邊嚼邊說:“以後我再也不幹這麼蠢的事了。”
江浩笑笑,“嗯,吃一塹長一智,希望你能在失敗中汲取教訓,失敗乃成功之母啊好同誌。”
“你笑我……你再笑……你還笑!!”喬心唯咧著嘴巴大哭起來,可嘴巴長得大了扯痛脖子後麵的肌肉,她趕緊閉嘴,隻能在嗓子裏發出嗚嗚嗚的哭聲,“你別笑我了,我已經這麼慘了……”
江浩抿起嘴巴伸手做了一個拉上的手勢,但是他賊兮兮地快速甩了甩頭以表示自己的脖子夠靈活,之後,他又舀起一勺,若無其事地說:“張嘴。”
喬心唯愣在那裏,好賤,真賤,太賤了。
手機響了起來,是阮濱打來的,“喂,濱,什麼事?”
“阿浩,晚上有空嗎?”
“有。”
“那就帶上喬心唯一起出來聚聚,有個重大消息要通知你。”
江浩深吸一口氣,他已經猜到阮濱所說的重大消息是什麼,他看了看喬心唯,說:“她扭了脖子,恐怕不方便。”
喬心唯:“方便方便,我很方便。”
不等江浩說話,阮濱就在電話裏說:“既然這樣那就這麼說定了,訂了地點和時間再通知你,掛了。”
“誒等等,喂?喂?……”該死的,已經掛了,江浩轉頭看著喬心唯,“你真的要去?”
“嗯,去!”
“……”江浩開始焦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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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點,博瀾大酒店,君子蘭包廂
當喬心唯歪著腦袋出現在大家麵前的時候,陳敬業不厚道地笑了,阮濱麵無表情,雲清則是一臉的愁容。坑爹啊,這個女人是來找死麼,前任這麼光鮮亮麗地回來,你就這副挫樣,像話麼?!
雲清氣憤地踩了一腳陳敬業,暗暗咒罵:“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心唯,過來跟我坐!”
雲清旁邊剛好留著兩個空位,就是給他們留的,好巧不巧,蕭天愛就坐在江浩的對麵,抬頭不見低頭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