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孟超和一名女子的照片登上了東陽各大媒體娛樂版頭條。
‘孟家大少花心玩弄女子讓其懷孕,狠心逼其打掉孩子。’
‘孟氏後人行為不端,玩弄低層女子,始亂終棄。’
‘花心大少vs苦命女子,高富帥們的荒唐人生。’
傳統媒體大舉報導時,網上的自媒體更是瘋傳那女子哭著求孟超的視頻,孟超的微博一夜之夜被刷了n條評論,全是@並問候孟超的祖宗八代的。
天宇董事會多名董事直接給伍雪瑞打電話,希望她近期和孟超保持距離,以免卷入這場風波之中,影響到伍雪瑞的個人聲譽,甚至影響到天宇集團的利益。
咖啡廳裏,萬琪喝了一口不加糖的原味咖啡,問坐在她對麵的葉寒,“那名女子真的懷了孟超的孩子?你又是從哪裏把她找出來當場指控孟超的?”
葉寒聳聳肩,“事實在昨晚之前,她壓根不知道孟超是人是鬼是貓是狗。”
“那她編的是那個故事是怎麼回事?戒子又是怎麼回事?那個戒子確實是孟超的,他之前秀私人物品的時候秀過。”
“你叫我一百聲帥哥,我就告訴你真相。”葉寒笑道。
“你能不能正經一點,我和你說正事呢。”萬琪板著臉說。
“我也在說正事啊,你不叫我一百聲帥哥也行,那你親我一下我也告訴你。”葉寒繼續吊胃口。
“你不說拉倒,我沒空和你扯淡,你既然不說,那你也休想知道小姐的信息。”萬琪不吃葉寒那一套。
“好吧,算你狠,我告訴你吧,那個女的真不認識孟超,她就是那酒店的一個普通服務員小妹,這妹子大專畢業,因為學的是哲學專業,找不到工作,隻好到酒店當服務員,一個月兩千多塊,然後我就給了她一枚價值十幾萬的戒子,讓她演一場苦情戲,演完之後她就可以回北方老家了,把戒子賣掉,可以做點小生意什麼的,我這才叫慈善,真正的幫助人,不像那些名流們競拍隻是在沽名釣譽。”葉寒說。
萬琪一聽就笑了:“這麼說那女主是你找來的群眾演員?孟超被你黑了?可是那戒子又是怎麼回事?”
葉寒有些得意:“戒子是孟超給我的,我說讓他把戒子給我,我就離開現場不打擾他,沒想到他答應了,然後我就把戒子作為投資費用,雇人演了那場苦情戲,順便把孟超的名聲搞臭。”
“哈哈,你還真是一肚子壞水,虧你想得出來!孟氏今天的股票大跌百分之五,現在孟超是千夫所指,網上一片罵聲,他被你黑慘了。”萬琪笑出聲來。
她平時不太愛笑,一副刻板的樣子,偶爾笑起來,露出雪白整齊的牙齒,還有兩個小酒窩,非常的好看,葉寒竟看得有點呆了。
“你平時應該多笑笑,你笑起來挺好看的。”葉寒說。
萬琪趕緊又板回了臉,“說正事呢!現在天宇的董事會給小姐很大的壓力,讓她在這風口上不要和孟超接觸,雙方要開啟的合作談判也暫時終止了,小姐算是暫時安全了,但小姐好像很不開心,她念叨著要去探望孟超。”
“我去,雪瑞這到底是怎麼了?孟超都這樣了,她竟然還癡心不改,她以前不是很討厭孟超麼,她到底是怎麼了?”葉寒叫道。
“我要知道她怎麼了那就好了,但她確實是不對勁,到底是怎麼了,誰也不知道,她好像對孟超忽然就特別的作迷,孟超不管做什麼,她都覺得好,孟超都成了她的男神了。”萬琪說。
“我去,孟超那樣的渣滓也能當男神?我聽了怎麼那麼想吐呢?”葉寒很不爽。
“葉寒,我覺得小姐肯定是被孟超下了什麼藥了,那種迷心的藥,所以小姐才會對他忽然如此癡迷。”萬琪說。
“這世上真有這種藥嗎?你見過?”葉寒問。
“這不廢話麼,我哪裏會見過?我隻是猜的,如果不是下了什麼藥,那小姐不至於會如此癡迷。小姐一向對孟超都沒什麼好感,現在變成這樣,絕對不正常。”萬琪說。
“媽的,我現在被人下了藥,沒想到雪瑞也讓人下了藥,看來東陽的高手是越來越多了,這是要各個擊破的節奏啊。”葉寒說。
“你也被人下藥了?你迷戀誰了?”萬琪問。
“迷戀你啊,我現在一看到你,就恨不得把你給吃了。”葉寒笑道。
“滾!你要再沒正經,我直接抬腿就走!”萬琪怒道。
“好好好,我不調戲你了,現在你們伍總很討厭我,我也沒法接近她,當然也不可能幫到她,這可如何是好?”葉寒問。
“前一陣伍家請了一位大師去看住宅風水,那位大師說伍家的大宅有煞氣,可能會有事情發生,當時小姐嗤之以鼻,沒想到真的有事發生了,說起來那位先生還是挺厲害的。”萬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