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後,去了程澄澄的房間前。
不過這回,不見了程澄澄,她房間門口的兩個女保鏢也不見了人。
房間門緊鎖。
我透著貓眼看房間裏邊,當然是啥也看不到,不過至少知道裏邊沒人,因為關著燈黑漆漆的。
又去哪兒了。
讓手下幫忙看看她去哪裏了。
畢竟這是我們地盤,又不大,一找就找出來了。
見到她時,她在海邊的一棵樹下看著書。
戴著口罩帽子,和藍天白雲黃色沙灘藍色平靜大海的背景融合在一起,一副歲月靜好的美好樣子。
我走到了程澄澄的身旁,坐下。
她如同一個毫不起眼的遊客,靜靜的坐在樹下看書。
但她也並不是一個毫不起眼的遊客,因為從她的帽子下的長發,姣好的身材,口罩上的一雙美麗的眼睛可以看出來,這是一個身材極好的大美人。
昨晚打了一場大勝仗,生活都平靜了起來,天氣空氣也全都好了起來。
碧海藍天,歲月靜好,多舒服。
我坐著她身旁,也不說話,靠著大樹,慢慢的,慢慢的,幾乎要睡著了。
她站了起來離開。
我跟著她一起離開。
她一回頭:“別跟著我。”
我問道:“你有那麼討厭我嗎?為什麼要討厭我。”
她問道:“你跟著我幹嘛。”
我說道:“沒什麼,我隻是想叫你一起吃飯。”
她沒說話,往前走。
我說道:“你沒吃東西吧,一起吃點東西吧。”
她說道:“慶功宴是嗎。”
我說道:“也不算慶功宴,就是黑明珠備下宴席,想招待你,僅此而已。”
她說道:“還算有點心。”
我說道:“你還生氣幹嘛咯。”
她說道:“誰說我生氣,沒生氣。”
我問道:“那好吧,那是去不去?”
她問道:“有什麼吃的。”
我說道:“我也不知道,去了才知道,話說你對吃的也不感興趣,問來幹嘛。”
她說道:“隨便問問。”
我說道:“那走吧。”
她說道:“我沒說去啊。”
我說道:“好吧,不可勉強,那我自己去吃。”
她看著我,隻是看著我。
我回頭走了。
沒想到,她跟了上來。
我問道:“不是說不去嗎。”
她說道:“你不讓我去,我就偏要去。”
我說道:“誰不讓你去啊,我沒說不讓你去啊。我是很想你去的。”
她說道:“有什麼酒喝。”
我說道:“什麼酒都有。”
記得上次那晚跟她喝酒,喝得六親不認,啥事都想不起來,當場斷片,然後和她睡了一夜?
反正什麼都記不起來,幹了什麼也記不起來。
她說道:“你想喝什麼酒。”
我說道:“你想喝什麼酒都有,你想喝什麼酒,都能陪你。”
她說道:“什麼酒容易醉。”
我說道:“白酒,洋酒,烈酒,隨便你挑。”
她說道:“伏特加,純伏特加。”
我一愣。
純伏特加,七十度,那玩意很容易醉。
我說道:“難得你來一次,那就喝。往死裏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