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問:“你家裏有吃的嗎?”
她說:“有。”
我說:“好。”
車子開進了她家的小區,我兩到了她家裏。
站在高樓的窗口,看著外麵的燈火輝煌,心情舒暢,我要是奮鬥能搞到這麼一套房子,這是多麼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啊。
彩姐熱了一些吃的,然後招呼我過去。
我過去看,都是西式餐,我問道:“你會做這些啊?”
彩姐說:“今天保姆過來做的,我後來出去了沒得吃,就放著了。剛才微波爐熱了一下。”
我說:“這看著大有胃口啊。”
坐下來後,我就動起刀叉。
彩姐也坐在了我麵前。
她給我倒了一杯橙汁。
我說:“能不能開一瓶酒?”
彩姐問我道:“你還想喝酒?”
我說:“別搞得我好像快病死的病人一樣,隻不過是被打了一頓,眉骨被打破了,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彩姐說:“行。”
她轉身去拿了一瓶紅酒。
西式餐加紅酒美人。
看著就醉人。
倒了酒,喝了幾口,兩人隨意聊著,聊著聊著,彩姐問道:“你是不是想過以後再也不再找我?”
我說道:“是。那太傷我自尊了。你那些話,讓我不舒服,讓我難受了好多天。我想啊,我在你心裏就是這麼個利用玩具一樣的東西啊。”
彩姐說:“當時你為什麼不當麵和我問清楚,吵一架都好。”
我說:“唉,也許我太放在心上了吧。”
彩姐笑了一下,舉起杯子抿了一口紅酒。
她去開了音樂。
純音樂。
浪漫的純音樂。
她關了房間很亮的那些燈,開了小燈,燈光柔和浪漫,陪著純音樂,看著她,我有些蠢蠢欲動。
兩人麵對麵坐著喝酒,卻不說話了。
這時候,言語都是多餘的了。
我想,該發生的,還是始終要發生的,可我還想拖著。
我心裏還是有些害怕,我怕她知道我感情那麼泛濫的話,和我有了關係後,會斬掉我的手腳。
可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是無法回頭了嗎?
她坐了過來,是她主動的,她先輕輕抱住了我,然後,輕輕,吻我。
我沒有動。
彩姐的芳香,獨特的芳香,讓人迷醉。
她問我道:“你害怕,是嗎?”
我說:“嗯。”
她問道:“你怕什麼?”
我沒有說話。
她問我道:“你不是第一次,卻害怕。是怕我?我記得你曾經問過我,為什麼這樣對待自己曾經交往過的男人,你害怕我對你也像對他們一樣?”
我點點頭。
彩姐說道:“他們,都是我不喜歡的。他們,是騙子,他們活該。他們,想要的,是我的錢。他們可以騙到我的人,這我心甘情願無可怨言,可他們是為了錢。”
她一句一頓的說。
我說:“那你怎麼看得出來,我不是為了你的錢。”
她說:“你不是。”
我說:“沒人不會喜歡錢,我也很缺錢。”
她說:“他們是純粹的騙子。你不同,你有著他們所沒有的東西,良心。這世上,所有的優點,都抵不過良心二字。”
我突然覺得很感動,看著她半晌,說:“謝謝。”
彩姐說:“你還害怕什麼?”
我說:“如果我,對你並不是一心一意呢?”
彩姐想想,說:“其實我也明白,我這麼個年紀,比你大了十歲,和你是不現實的。我沒有奢望太多,隻怪自己太老。”
我急忙說:“不會,沒有老。”
彩姐說:“你怕你和我了,如果還和小姑娘們玩,怕我對你下手?”
我說:“對,我就是這麼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