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感覺有一些矛盾。
但又說不出哪裏矛盾。
柳智慧說這種病的人非常的自私什麼的隻為自己著想不計後果不論代價,可是眼前這戴菲菲,我怎麼覺得她說話,做事都很條條有理有據的呢。
而且獄警說她在D監區隨便挑撥讓人鬧事打架什麼的,她圖什麼呢?
我問道:“戴菲菲,她們說你喜歡挑撥是非,讓人互相亂鬥,你,圖什麼呢?”
她看看我,然後說:“我,也不知道自己圖什麼,所以,我這就是反社會性人格。”
我說:“可是看你思維邏輯,做事說話,有理有據,不像是說沒思維邏輯,很亂,做事不計後果,亂來的那種人呢?”
她笑笑說:“人都是很複雜的,這一刻的想法,可能到了下一刻,就全都變了,你說是嗎?”
我說:“對,我覺得你說得對。”
正說著,外麵突然警報器響起。
怎麼回事?
我急忙撥打了監區那邊的電話。
我們監區那邊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但好像是D監區那邊出事了。
不管那麼多,我急忙讓獄警來把戴菲菲帶回去,而我等了一下。
戴菲菲問道:“出什麼事了?”
我說:“不知道,好像是你們監區出了問題,我也正在問。”
戴菲菲問:“不去看嗎?”
我說:“要去看的,怕出了什麼大事。”
又等了一會兒,我說道:“算了,你在這裏等一下,會有人帶你回去,我要去監區看看出了什麼事。”
戴菲菲說道:“好。”
我急忙起身走了。
然後去了我們監區,在我們監區的門口那裏,見到了趕過來的黃苓等一幫人,黃苓看到我,以為我從監區出來的,問道:“監區出什麼事了?”
我說:“我剛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這時,監區的門鎖上了。
如果監區裏麵出事,是要鎖門的,就是擔心出現越獄啊,或者罪犯傷人逃跑之類的事,預防逃跑。
監區的門關上,我們都隻能在門口那裏等。
而且還不清楚到底出了什麼事。
接著,一大批防暴隊的過來,裝備整齊,緊張有序的進去。
出大事了。
看到朱麗花也帶了一個隊進去。
我們都隻在門口看著。
那個女囚,治病的女囚,戴菲菲,被獄警們押過來了。
我看看她,走過去她身旁,她挺高的,真的很賢妻良母的類型。
我過去問她道:“說你挑撥你們D監區鬧事,好像你不在場,也有人鬧起來。是不是D監區真的比我們想象中的亂?”
戴菲菲說道:“D監區是重監區,每個人每一天都很絕望,心如死灰,她們沒有任何希望,對生活已經徹底死心。想挑撥,很容易。”
我說道:“這也需要一點技術含量的。可是我還是想問你,你到底為什麼要挑撥她們?”
戴菲菲說:“我不是說了,我有病嗎”
我說:“可是你怎麼看都不像有病的樣子啊。”
戴菲菲說:“你怎麼看,用眼睛看,用心看過嗎?你知道我心裏在想什麼嗎?”
我沒說什麼了。
這時候,黃苓叫我,我過去,黃苓問我:“你不是和防暴隊的熟嗎?”
我說:“是和一兩個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