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苓說:“過去問問她們,怎麼回事?”

我說:“好吧。”

看著一個防暴隊的人守著門口,我正要過去問,她卻關了門,進了裏麵去了。

我無奈對黃苓搖搖頭。

又等了大概十分鍾後,防暴隊的出來了。

我急忙過去,問她們:“怎麼回事,怎麼了?”

我堵著了帶隊的朱麗花,朱麗花看看我,戴著鋼盔還是那麼帥氣啊。

我說:“花姐,怎麼了?”

朱麗花說:“等會兒你自己會知道。”

然後我看見蔣青青,跟著身後的,我過去問:“哎,怎麼回事了?”

蔣青青咬咬嘴唇,然後幹嘔了一下,我急忙跳開:“我靠我太醜嗎讓你看吐了?”

蔣青青搖搖頭,然後說:“看到了死人。太,惡心。”

我驚愕,然後問:“有死人?哪裏死人了啊?”

朱麗花回頭:“走!跟上!別理他!”

蔣青青急忙跟上去。

後麵一個女的,被蒙著頭,一個女囚,被帶出來了,她的囚服上,都是鮮血。

被帶著手鐐腳鐐。

接著,救護車從側麵去的,抬出來,擔架抬出來一個蓋著臉的女囚,露著腳。

死了?

是死了。

看來,真的是發生了大事,出大事了,死人了。

然後我們進去監區裏麵了。

聽說,監獄長等人,全都在D監區了。

到底怎麼回事了?

後來,又問了一下,是說,一個女囚,殺了另外一個女囚,用的是車間那裏弄來的一片小鐵片,自己把鐵片給磨鋒利了,直接割喉了另外一個女囚,具體細節不得而知。

監獄一整天都在戒嚴了,晚上也不能出去。

在辦公室裏,有個女管教來找我了。

我看著她,有些眼熟,哦,認出來了,是柳智慧身邊的那個女管教。

我問道:“請問什麼事?”

她說道:“柳智慧有事讓我轉告你。”

我問:“什麼?”

她說:“她說,今天那個在監區外和你聊天的女人,想殺你。”

我一愣。

今天和我在監區外聊天的女人,想殺我?

我問:“和我聊天好多個女人,到底是哪個?”

她說:“我們今天還在放風場,看到外麵,見到了你站在那大石墩那裏聊天的,那個女的。”

我問:“大石墩,我和一些獄警聊,還有一名女囚,到底誰?”

她說:“嗯,應該是那名女囚。”

我問:“你說認真點好嗎,到底是女囚還是獄警?”

她說:“她就隻這麼說的,說讓你小心那個和你聊天的女的,我那時候,沒聽清楚是女囚還是女獄警。”

我說:“靠,你再去問問。”

她說:“好吧。”

這家夥,傻了吧。

我問:“你是不是剛來的?”

她點點頭:“不是,可今天聽到殺人的消息,我感到很可怕。”

我問:“怕什麼?”

她說:“覺得女囚有天也會殺我們獄警管教。”

我說:“少擔心了,多點戒心就好了,你給我去好好問問一下,別害怕了。”

她點點頭走了。

我心想,這說的有人要殺我,是有誰要殺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