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苓!

對,應該是黃苓,那家夥,神經病來的。

原本我和她之間就有矛盾,曆史糾紛了,自從這次集體逼她把分錢的權拿出來後,她更是恨我,認為我是主使,恨得牙癢癢啊。

所以,應該就是她,想弄死我。

柳智慧一般不會看錯的。

黃苓,連黃苓也想弄死我了。

還有霸王龍。

靠,這麼多人想我死啊。

但黃苓畢竟是在監獄裏的,如果在監獄裏,她也有機會的,我要小心啊。

難道是說,黃苓和霸王龍這條線搭上了?

這也很有可能啊。

我撓著頭,腦袋疼啊。

第二天。

昨天那個殺人的事件,好像平息了沒事了?

監獄裏,自動消化解決就是如此,最怕事情鬧大了。

鬧出外麵去,媒體上級的全知道的話,監獄的領導都吃不了兜著走。

不過,一早上的,上麵就命令我們對各個監區各個監室突擊檢查搜查。

這種事情,經常幹的,可無論你怎麼搜怎麼查,總有不少的女囚,能想盡辦法把一些利器藏得你根本想象不到的地方。

然後等著機會行凶。

而有一些人,是根本留著自己防衛用的。

朱麗花帶隊來我們監區突擊搜查。

沒有搜出什麼利器,倒是搜出了一些不良的書籍,相片,女人用的自己DIY的東西等等。

這些沒什麼大事,就被罰一下,罵兩句了事。

我走到蔣青青身旁,問蔣青青:“蔣青青,昨天,你是看到了什麼幹嘔?”

她被我一問,又不舒服起來,看表情。

我說到:“是不是看到,有個女人被割喉?”

她表情都快吐了的樣子。

我繼續刺激:“是不是喉嚨被切開,血嘩啦啦的流,然後。”

我沒說完呢,她就哇哇的蹲到一邊的垃圾桶那裏去嘔吐了。

哈哈。

突然一人飛起一腳,把我踢得直接貼在了牆上。

我摸著腰部:“疼啊。”

是朱麗花。

她拿著電棍過來就開打,我看她還上了保險了,我急忙喊道:“你可以打,但能不能別電我啊!”

她拿著電棍左右開工,我左擋右擋:“夠了,夠了!好疼啊!”

朱麗花罵道:“好玩嗎!這麼把人弄吐了,你覺得很舒服嗎”!

說著又敲下來,我急忙又擋:“我不玩了,我不玩了可以了嗎!”

朱麗花問道:“人家人都死了,你還拿來開玩笑,你有沒有半點人性!”

說著又打下來。

我急忙伸手一抓電棍:“好了我知道錯了,你夠了啊,要打死我才行嗎!”

朱麗花就要按開電按鍵,我急忙一縮手,她狠狠捅了我一下,我直接抱著肚子,蹲到了蔣青青旁邊,和蔣青青一起吐。

她這下捅到了我胃部,讓我直接胃痙攣,引起嘔吐。

我搶過蔣青青的紙巾,擦了擦嘴,媽的這個女人,真狠啊。

誰知道剛站起來,蔣青青也給了我一棍打在我肩膀上。

靠,都一個德性的人啊!

她們終於走了。

走吧走吧,不送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