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遜想了想,:“她們還有別的仇人?”
我:“知道。看那老板娘,『性』格那麼潑辣,又拽,估計仇家不少。你去查查,她們肯定也會查。”
陳遜:“她們會不會查到你身上。”
我:“不知道。查到我身上的話,反正不是我幹的。”
陳遜:“可是你是公職人員。”
我:“是。但不是我做的。我也不是黑社會的,不是你們幫派的。”
陳遜笑笑,:“我懂。”
我道:“今晚喝不下了,剛才喝了很多雞尾酒,我都暈了。幹了這杯,我回去了,你去查,到底誰對付她們。”
陳遜舉起杯。
回去睡了一覺。
上班的時候還怕警察找我。
下班後,又出去了,去找了陳遜。
陳遜告訴我,已經查到誰幹的了。
我問誰幹的。
陳遜,是她們自己的對手。
競爭對手,對麵的酒吧。
生意競爭不過,出此下策。
警察查不到,因為那些人已經拿了錢跑路了,無人對證。
但我們能查得到。
知道是誰的人就可以了。
陳遜告訴我,西萊老板娘打電話給了竹筏竹林,找我們今晚過去聊聊。
陳遜問我要不要帶人過去。
我:“不用了。”
陳遜問道:“這些人這麼砸了酒吧,就算了嗎。”
我:“我跟西萊老板娘聊聊再決定下一步怎麼做吧。我還怕我們洗不清身上的汙點了。”
陳遜道:“我覺得,我們別過去,讓她過來。如果誠心想談的話。”
我道:“還是我們過去吧,她的酒吧被砸,她心情都很不好了,我們又何必在意這些。”
陳遜:“那好吧。”
我們驅車去了西萊酒店。
原本我想拉著陳遜上去,一起談的,但是陳遜想讓我自己上去談,那我就自己去談吧。
陳遜在下麵等。
我自己上去了。
問了前台,前台打電話問了一下,然後帶著我上去了。
在酒吧裏,她在吧台那裏。
酒吧已經收拾了,全都收拾幹淨了,桌子凳子什麼的全沒了,燈啊什麼的,除了頭上的,地麵被砸爛的全部都搬走清除幹淨了。
西萊神情落寞,坐在吧台前。
吧台還有兩個服務生,在調酒。
調酒給她喝。
吧台裏麵的酒,都被砸了差不多,這些都是剛拿出來的。
我拉著高凳,坐在了她的身旁。
西萊看了看我,然後喝了一口酒。
然後問我道:“喝什麼。”
我:“還有什麼。”
她:“都還櫻”
我:“跟你一樣。”
她讓服務生上酒。
服務生給我調了一杯酒。
然後,她碰杯,和我碰杯。
喝了後,她道:“對不起。”
我道:“沒關係。”
她:“沒想到不是你。”
我:“真的沒關係。不用道歉,你那時候胡思『亂』想,也是應該的。你也別太難過。”
她:“是挺難過的,這些,都是我自己的心血,設計,物品,一個凳子,桌子,燈,全是我自己去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