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買同樣的就行了,被砸了這些而已,你該不會想死吧。”

她:“我想哭,但不會想死。”

我:“沒什麼好哭的,很快就又有了。”

她:“這裏總損失超過八十萬,有錢也不是這麼花法。”

我:“八十萬!那麼多!”

她:“我的設備,甚至桌子凳子,桌上的燈,很多都從別的國家進口來的。”

我:“那很貴重了。”

她:“我就是要營造出和別饒酒吧不同的東西。”

我:“嗬嗬,現在已經被砸爛了,難道你打算用你的錢來買?”

她看著我。

我:“誰弄的,當然要誰來賠。”

她:“對麵的酒吧,他們不會賠的。”

我問:“你和他們有什麼過節?”

她扭頭看我:“你能幫我讓他們賠,是嗎!”

我道:“你先和他們什麼過節嘛,急什麼。”

她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我能幫助到她,她道:“你會幫我對吧。”

我:“你先嘛,為什麼和他們鬧。他們為什麼砸了你酒吧。”

西萊:“競爭對手。和我們一樣檔次的酒吧,以前我們沒來的時候,他們酒吧是最火的,人都有一種心理,貴的就是最好的,我們後來開了,我的酒吧與眾不同,貴但是有品味,有品質,服務也更好,客人大都跑我們這裏來,他那裏隻能降價,做檔次比較低的客饒生意。一直對我們懷恨在心,之後,我們又因為和他們因為旁邊的那塊地,競爭。公開競拍,他們出價低搶不過我們,更是恨我們。那時候他們老板就放話找我麻煩。我也沒把他們放在眼裏,我上麵有人,我們酒店那麼多保安,他們就是黑社會我也不怕。”

我:“嗯,然後呢。”

她:“可是,這裏的上麵,都被這幫人給收買了,包括被黑的,這是我沒想到的。然後我們就經常被欺負了。你的手下,竹筏竹林,以前就拿過他們的錢,幫著他們對我們進行攻擊。是想讓我做不下去了。”

我:“這幾個敗類。”

她:“昨晚的導火索,是前幾因為停車場的事情,鬧起來的。我們停車場挨著他們的停車場,因為客人停車碰到他們隔離樁的問題,吵了起來,他們那隔離樁是進口,要我們賠十萬,一根鐵柱子,撞壞了,要我們賠十萬,我們保安當然不願意,兩邊就打了起來。他們打不過。所以來報複了。”

我:“嗬嗬,看來仇怨還挺深的。”

她:“昨晚警察找到他們,他們否認是他們做的,可我派人去查,昨晚來砸這裏的兩個帶頭的,就是他的人,他不承認,警察也沒辦法。”

我道:“嗯。”

她:“我們的保安,太怕死了。不然不會那麼糟。”

我:“正常啊,他們真正有幾個人打過群架,真刀真槍打得滿地是血的,害怕是正常的。”

她:“你的人就不怕?”

我:“他們習慣了,而且他們每個人都很能打,他們不會怕。”

她問:“那我這些保安還用要嗎。”

我:“保安,是用來幹嘛的?你比我清楚。出事了卻保不了,更不敢出去攔,那你養著他們有什麼用。萬一下次呢?不過是拿刀的而已,就那麼怕了。”

她:“開除!”

我:“不能全部開除。”

她問:“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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