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玫說道:“張總啊,你說撕破臉也沒什麼必要,對吧。大家同事一場,鬧起來對誰都沒好處,最要緊的,還是程澄澄她們啊。”

也是因為對程澄澄她們的仇恨,她現在更想著的是,幹掉程澄澄她們。

我說道:“玫姐,這可是大禮啊,我有種做壞事的感覺。”

張玫說道:“張總見笑了,張總有的是錢,我們這點茶錢,算不上什麼。希望張總對我們法外開恩。”

她很謙卑。

監獄長的死忠們,在求饒,在求我放過一馬。

那不如,讓她們和程澄澄她們繼續鬥下去。

我推辭一下子後,也沒敢收下這筆錢。

因為我擔心是圈套。

小心駛得萬年船。

張玫看我不收錢,那意思是覺得我在拒絕她了,她問我是不是擔心她會怎樣,我說有點吧。

她好說歹說,說她絕對不會是給我設局下套什麼的。

我說道:“哦,是吧。”

她說道:“既然你不敢這麼要,那,我讓人打進你的卡裏。”

就是監獄裏的卡上。

我說道:“嗬嗬。再說吧。”

她一聽,就明白該怎麼做了。

她自己打進我卡裏的錢,難道還能來說我接受賄賂不成?

反正那卡裏的錢,我先不動,就這麼放在那裏那麼一兩年再說,那我說我不知道裏麵有錢,誰也不能說我接受賄賂。

除非,把我抓走打出屎來逼供,否則難查。

接著,她說道:“那以後,就多多勞煩張總了。”

利用她們來幹掉程澄澄她們,挺不錯,利用程澄澄她們來幹掉這幫騎牆派,也挺不錯。

不管誰輸誰贏,我都穩賺。

我說道:“那你想下一步怎麼做?”

張玫說道:“那要借助你的幫手了。”

我說道:“怎麼幫。”

她說了她的計劃,她打算在我的幫助下,把程澄澄集團的主要領導搞出來外麵放風或者是什麼的,她們再去幹架,打架,把程澄澄她們打殘。

真的是要打殘。

不是教訓教訓而已。

一聽這個計劃,我心裏一百個不願意,這要是讓程澄澄知道我這麼幹了,她到時候肯定對付我。

我說道:“為什麼要打殘她們呢。”

張玫說道:“我們和她們打架,她們人也多,不怕死,我們打不過,但如果她們人少的話,肯定玩不過我們。前幾次姐妹們都吃了虧,咽不下這口氣,再說了不打殘,她們還能健全的對付我們。”

我說道:“那不行,這可是打殘疾了,上麵查下來我很難交代。”

張玫說道:“好,那我們教訓她們一番,送她們進禁閉室,這總可以吧。”

說是這麼說,誰知道張玫到時候會怎麼幹呢,萬一她去打了人,說是教訓一番,結果是把人給打死打殘了,那黑鍋還是我來背,而且到時候她說一個是我指使或者說是我讓她們這麼做的,我死定了。

我搖頭,說道:“不,我不同意你們這麼做。”

張玫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不同意?”

她很奇怪為什麼我不同意。

我說道:“出事了很麻煩。”

張玫說道:“是擔心你自己背黑鍋嗎。”

我說道:“對。出事了,這黑鍋我背定了。”

張玫說道:“我們現在是在剿匪,消滅她們,就必須要麵對麵交鋒。”

實際上,我不想麵對麵和她們交鋒。

但如果是張玫她們自己擅自做主開打,然後出事的話,那我沒意見,雖然說我也會擔責,但是至少不是我指使的,從法律角度來說,我無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