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多少人都好,都不關我的事,最多我就被監獄處分,降職。

張玫說著,就坐在了我的腿上,抱著我的脖子,然後正麵擠著我,說道:“張總,你知道我們姐妹早就看她們不順眼了,就讓我們教訓教訓她們嘛。”

她撒嬌著,然後拿著我的手,放在她的腿上。

麵對這樣的誘或,我經曆的太多太多,如果換做以前沒見過世麵,早就淪陷,可是現在不同了,這個姿色或許是很美,但還不至於馬上就讓我淪陷。

我說道:“你先坐好。”

她說道:“不嘛。”

我說道:“這裏畢竟是監獄裏麵,萬一等下有人推門進來,或是在外麵聽到什麼,影響不好。”

她說道:“我們你情我願,關別人什麼事。”

我說道:“不行,這是監獄裏,要玩的話,出外麵。”

她隻好坐回去了凳子,抱怨我不解風情。

我說道:“打壓程澄澄她們,我是支持的,但是不能用這麼個暴力的辦法。”

張玫說道:“哎喲張總喂,難不成,你還想說服她們讓她們好好聽你的話嗎?你看她們,都發展成什麼樣子了,簡直就是黑社會性質的犯罪團夥,都敢和我們麵對麵的打群架了。再發展下去,都不知道是不是要上天,打出監獄外麵去了。從來都是她們要別人聽話的份,很多獄警還聽她們話了,難道你還能讓她們聽話?”

我說道:“這些獄警,也實在是。”

我沒說下去,隻是搖頭。

張玫說道:“打我們的時候,這些獄警可是出了很大力氣了,還擅自去開監室的門,汪蓉沒有處分她們,那張總,你也沒膽處分她們嗎。”

我點了一支煙,我沒有說話。

張玫說道:“這些人可是被她們洗腦了,她們是斜教份子,難道不該處分嗎。”

我說道:“實際上,讓我來定義她們是斜教份子,是不行的,我有什麼資格,我憑什麼去定義她們,我這也不是什麼法官啊,權威部門,我能定義她們嗎。不能。”

張玫說道:“那這樣子的話,我們隻能找人去定義了。”

我問道:“找什麼人去定義。”

張玫說道:“權威部門。”

我說道:“警察嗎?”

張玫說道:“是吧。”

如果報警,讓警察來查這些人,倒是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不過,有什麼證據說明她們是斜教?

我說道:“這辦法倒是好,可是張玫啊,人家查處斜教,要有理有據,有證據。可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她們是斜教,她們什麼都沒有。沒有宣傳單,沒有字跡,沒有筆記,沒有什麼錢財來往,她們會認罪?她們不可能會認罪。就是把她們打出屎來她們都一口咬定沒有。能怎樣?”

張玫覺得我說這話很對,於是,她說道:“那還是隻能靠我們自己。”

我說道:“你說的計劃,我不讚成。你再好好想想其他的辦法。”

她說道:“既然張總不願意,那我們隻能自己去做了。”

我沒說什麼。

我心裏巴不得你們自己去做呢。

我說道:“張玫,再好好想想其他的辦法好吧。”

張玫說道:“到時候她們也對付你們的時候,你們就後悔了。”

我說道:“喲喲喲,還生氣了呢。”

我伸手過去,安撫她,摸了摸她的脖頸,說道:“別氣嘛,我們再好好想想其他的辦法。”

張玫是可以生氣,但是生氣也不能對我發出來,因為她還擔心我對付她們,她說道:“好了我不生氣,那你可要不對付我們。”

我說道:“哪有對付你們,沒有的事。”

她這下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