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圖很明白,可這也太瘋狂了吧?
我記得剛才可沒鎖門,隨時都可能有人進來,撞上多尷尬!
我緊張地推他,“我上了一夜班,累了。”
薛度雲卻不打算放過我,身體壓下來,湊到我耳邊曖昧地說,“老婆累了不怕,賣力的是老公。”
說著他的手像泥鰍一樣滑進我的背,輕易地解開了我的束縛。
我一麵抵擋不住他的撩撥,一麵又惦記著沒有上鎖的門。
可能正是因為這種隨時可能會有人闖入的情況,我竟然比任何一次都有感覺,很快就在半推半就之下被他征服了。
他大概也知道這種場合不適合長久纏綿,所以也就直奔主題。
還好沙發很寬,容納我們遊刃有餘。
空蕩的辦公室裏,他的喘聲漸重。
“老婆,你也看到了,我有能力給你想要的一切,讓你成為最幸福的女人。”
我已經不太能思考,恍惚明白他指的大概是他總裁的身份。
我斷斷續續地說,“並不是有錢就幸福,沒錢也不一定不幸福,從前沒錢的時候,有家人陪著,我也會覺得很幸福。”
薛度雲勾了一絲迷魅的笑。
“對你們女人來說,幸福的首要條件不就是財大器粗,老子的尺寸能不能滿足你?”
最近,這種流亡民話他總是張口就來,我竟然會特別來感覺。
“快活嗎,你說?”他逼問我。
我咬著唇不肯開口,本就不太放得開,這會兒被他擺成羞人的姿勢,已經是無地自容了。
正在這時,敲門聲突然響起,我一緊張,大概猛地收了一下。
“喔。”薛度雲像是受不住似的,竟然哼出了聲。
“老婆,咬太緊。”
敲門聲還在持續,我好怕這會兒外麵的人突然闖進來,剛才起來的感覺已經完全消失了。
薛度雲煩躁地抓起茶幾上的一個煙灰缸就砸過去,砰一聲磕到門後,落地碎了。
門外的敲門聲戛然而止。
我看著他抓狂的樣子突然覺得有點想笑。
薛度雲魅惑一笑,“老婆,老公差點兒繳械投降。”
幾分鍾後,一切終於平息。
我們整理好衣服,薛度雲去打開門。
其實剛才門真的沒有鎖,但是助理敲死了沒得到回應也不敢貿然進來,看來平時他應該是一個很嚴厲的上司。他剛才應該是知道他們不敢隨意進來,所以才敢那麼放縱地吧?
助理戰戰兢兢地站在門口,估計被剛才那動靜嚇壞了。
“什麼事?”薛度雲這會兒表情嚴肅,氣場也驟然冷了下來,與剛才騎在我身上說著調-情話的那個他完全判若兩人。
“薛總,南城晚報的主編來了。”助理低著頭,連看他一眼都不敢。
薛度雲“嗯”了一聲,看了我一眼。
接受到他的目光,我幾乎下意識認為,他又要把我支開了,可他竟然說,“請他進來吧。”
說完他坐回了辦公桌後麵的那把老板椅上,靠著椅背,雙腿交疊,恢複了他一派沉穩的形象。
我坐在我們剛滾過的沙發上,仿佛還能聞到飄蕩在空氣裏的飄蕩著荷爾蒙的味道。
很快,南城晚報的主編來了,看了我一眼又自動忽視了我,與薛度雲握手之後,在他對麵坐下。
“馬主編,讓你久等了。”
薛度雲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若有似無地瞟向我,與他的目光短暫交接,霎時間猶如電光火石。
我特別不自在地別開眼,看著別處。
主編笑著打哈哈,“沒關係,薛總是大忙人,我是知道的。”
大忙人?嗯,忙著滾床的大忙人。
我有點想笑,尤其是看到薛度雲這會兒一本正經的樣子,就有些忍不住,隻好低著頭,假裝拿起旁邊的一本雜誌來翻看。
“上一次跟薛總提過的專訪的事兒,不知道薛總什麼時候能安排一個時間?”主編客氣地詢問。
我眼睛盯著雜誌,思緒卻又難免被他們的對話給牽了過去。
難道上一次在酒吧裏,他們談的就是要給薛度雲做專訪的事兒?可是這也不是什麼秘密,又何必非得避開我?
這種財經雜誌看起來實在無聊,我就拿出手機來,這才發現手機從昨天晚上關機後就一直沒有開。
開起機後,連續來了好幾條消息,我一看,全是海鷗發的。
“小魚,你有空嗎?我想跟你聊聊,好像有很長時間我們都沒有好好聊天了。